烈马四蹄踏空使不上全力,胡乱瞪踏。
赵荣抓着它的头,继续摩擦。
地上的烈马睁开眼眸,如有灵性一般瞅着眼前这暴力的家伙。
“荣兄弟,别伤了透骨龙啊!”芦贵是爱马士,这会儿看到赵荣糟践马厩宝贝,又心疼起来了。
他不再发愣,赶忙爬起来。
奇怪的是,烈马在挣扎一番没有作为后,选择在赵荣手下躺平。
任他摩擦,动也不动。
赵荣试着将手松开了,它还是不动。
“老哥,透骨龙这是。。。”
“它服了。”
“服惹?”
芦贵嘴中叼着一根茅草,神色暗淡,“我训它半个月,好吃好喝,各种伺候。这家伙从未服我,你一个马术菜鸟,它竟然对你服软。”
“凭什么?”芦贵有种挫败感。
他不允许自己在专业领域败给一个小白,很不甘。
“芦大哥,兴许是我玉树临风。”赵荣乐呵呵一笑,顺手摸了摸它的鬃毛。
透骨龙从地上站了起来,没再像之前那样暴躁。
芦贵让赵荣伸手。
他照做。
神奇的是,那高抬的马头竟然凑到他的手边。
这种感觉让赵荣觉得新奇。
没想到在瓶颈稍稍突破后,第一个战胜的,竟然是这个家伙。
“啧啧,荣兄弟真叫人刮目相看啊。”
“谬赞了。”赵荣谦虚一声。
“这可是总镖头托人弄来的宝贝,正宗的西凉玉顶干草黄!你敲敲它的腿骨,一股子铜铁声响。”
“此马日行千里不在话下。”
“它的料草极好,力气大的吓人,平时我也不敢生拉硬拽,今天突然发飙,你竟然能将它按住!”
芦贵上下打量着他,摸着下巴开玩笑:
“荣兄弟,说实话,你其实姓项对吧。”
旁边的两个帮工凑了上来,搭话道:
“神力啊。”
“活像是西楚霸王再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