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鸢瞪大了眼睛,眼泪唰的流了下来,“你放开我!”
她奋力踢打顾景舟,可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注定让她失败根本挣脱不开。
“顾景舟,你就是禽兽不如的魔鬼!”
她的眼底布满了绝望和怨毒,“你凭什么这么对待我?你凭什么啊?”
顾景舟讥讽道,“就凭你只是我的奴隶!”
沈鸢鸢的嘶吼并未激出任何效果,顾景舟的动作愈加粗鲁,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顾景舟对身下女人的不配合,不禁有些不耐,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骚货,这不都是你想要的吗?”
“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顾景舟被沈鸢鸢骂了,却没有怒,反而越来越兴奋,喘着粗重的气。
身下的女人声音却越来越微弱,最后昏死了过去。
顾景舟拧眉,显然并没有打算结束,两个小时后他从浴室里出来。
看着床上仍是昏迷不醒的女人,有些莫名的烦躁,让佣人帮她穿戴整齐后,叫来了简医生。
顾景舟懒散倚在门边,慵懒道,“她的病情严重吗?”
简医生看着沈鸢鸢身上,鱼水之欢留下来的痕迹,猜出了她昏迷原因的七八成。
她拿出听诊器探了探沈鸢鸢的脉搏,说得很隐晦,“没什么太大问题,只是受刺激过多导致精神衰弱,需要多观察观察。”
简医生说完这些话,见顾景舟脸色有一秒尴尬,似是被人戳破遮羞布。
顾景舟淡漠颔,“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简医生点点头,提着药箱离开了,临走时还特意扫了一圈房间,目光有意无意落在顾景舟的裤裆停留了几秒。
这位爷,真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啊,比生产队的种猪还能折腾。
二少奶奶都病成这样了,还忍不住…
简医生摇了摇头,离开了2园。
翌日,沈鸢鸢醒来时感觉浑身被大卡车压过,原本就还未好的身体,现下更是残破不堪。
她睁开酸涩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敦煌风格的壁画,昨天也是在这个房间醒来的。
她艰难的撑坐起来,摸索着按了呼叫铃,佣人们很快进来伺候,端茶倒水。
沈鸢鸢看着她们,忽然想到昨晚的疯狂,心中升起滔天的悔恨,为什么会变成今天的这副样子?
以前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身后都还有家人和景舟哥哥。
沈家把她推入了深渊,那景舟哥哥呢?
他明明就在沈鸢鸢的身边,可却又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早已面目全非!狰狞恐怖!
沈鸢鸢身子不爽利,没什么胃口,佣人送来的吃食吃了几口就没再吃了。
她被佣人推到了2园门口,项城坐在车里,在地下室磕破的额头也已经好了。
沈鸢鸢探究的看着车里的人,项城以为她是想问boss去哪了。
“boss已经离开了顾公馆,他派我过来接您回孽镜。”
沈鸢鸢淡漠道,“哦。”
她根本不在乎顾景舟去哪里了,甚至希望他永远都别出现在她的面前。
“沈…二少奶奶,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