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哥,达哥!”吕达身后有了张少后,自己的腰挺得更直了。而张少则什么也不用干,为了彻底地改头换面,他刻意地模仿着吕达等人的流氓习性。不知不觉间,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小流氓。
看着面前的小混混面色有些紧张,张少提鼻子闻了闻,“操,这香味儿可不是我们的人。说,人在哪?你想干什么?”,张少的脚从拖鞋中抽了出来,照着这个小混混就是两个大巴掌。但他的身子却纹丝不动。
小混混连忙跪下了,“少哥,我哪敢呀。达哥和你的教导我都记着呢。不动毒,不强迫女人。我这是跟那边沙南帮的人抢一个女客,没抢过他们呀。那丫头长得挺漂亮,看起来二十来岁,就一个人。我看他们起了歹心,想救,没救下来。现在已经被他们开车拉走了。”。
“跟我们抢客?真是吃了豹子胆了。走,带我过去看看。”吕达吐掉了嘴里的口香糖,了飙。
在小混混的带路下,张少和吕达几个人走到了火车站站外的公路上。那里,是沙南人的地盘,拉往各临市的小黑车都在那里等着。很多没买到火车票的人,就只能挤这种黑车回家。
夜色下,光线暗得很。很多人都看不清那一片黑暗之中到底在进行着什么黑暗的活动。但张少的眼有特殊的能力,他转身拦住了吕达他们。
“我们的人有没有做这种事的?”张少皱眉盘问着。
吕达看向自己身后的人,“三哥问你们了,还不说?”,他自称老大,但实际上他明白,这些天来的顺顺利利,连械斗自己都从未受伤,都是靠的这个自称‘张三’的人保护。在心里他早把张少当成了自己的头儿。
“没,达哥。您和少哥分付过的事儿,我们哪敢不照办呀?我们现在只做正当买卖,少了别人跟我们拉人,我们不用强的,也不少挣。”手下们连忙应声,语气十分诚恳。
“好了,你们回去吧。还有记住,以后别叫我少哥。我现在叫张三。”张少很最后叮嘱了一句,他要彻头彻尾地把自己改变,但改不了的,是他那颗好打不平的正义之心。
“三哥的话都记住了吗?走吧!”吕达用右手掌摸了两把大胡子,怪声说着。
手下们踩着碎步离开了,吕达却硬要跟张少在一起,“三哥,你不把我当兄弟。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有个照应。最少,我在一边藏着,有个万一,我也好叫人。当然,我是说万一。”。
张少一歪嘴,露出了一脸的贱笑,十足地流氓相,“行了,你也回去吧。我去看看,这些狗腿子到底在干啥。如果这片没个好人管,那以后,你要管的地盘就又多了一块了。”。
听出了张少口中的意思,吕达心里美极了。他又寒暄了几句,便跨着大步向火车站的方向走去。一个星期前,就再也没有人敢跟自己挣火车站的生意了。看来以后小黑车的提成,也要归自己了。张少还真是老天爷开眼,送下来的活神仙。
“我不坐,不坐!”一个穿着白棉线迷你裙的少女,甩着头用手中的小皮包推攘着两个精瘦的男人。但虽然两个男人都不胖,对付起一个少女还是绰绰有余地。没几下,他们架着那少女就推到了一个小面包里。
“坐好,还差两个人就车了。”一个男的恶狠狠地说着。
另外一个男人看那女的不闹了,便走到了前方,一敲司机的玻璃,“钱拿来吧。”。
那司机摇下了车窗,看了看车内坐着的三个少女和两个男人,笑着小声道:“唉,哥儿几个今天不想乐乐?上车走了得了。完了有多钱咱看着分,好说。”。
“嘿嘿,行!”两个流氓笑得很诡异,看来,他们跟这个司机一起也没少干坏事儿了。今天,又准备着做些个不正当的买卖。
‘呼’这时,张少突然来了,像一阵风一样挤进了车里。一下坐在了刚刚进入的那个穿着迷你裙的少女身边。手很不自觉地搭在了一条雪白的大腿上。
‘啪’少女伸手打掉了张少的手,“摸哪呢?臭不要脸。”。
张少却嘿嘿一笑,“嘿嘿,天黑,看不清。司机,是去泉州的不?”。
司机和两个流氓一脸地不高兴,“不是,这是往西川开的。你快下去吧。”。
谁知道张少又故意向身边的少女挤了挤,“不用,我这挤挤,能坐下。除了泉州,我去哪都行,我就问问。”,说着,他一伸手递过去了5o块钱。
司机见钱眼开,忙拿过了钱,然后小声对两个流氓说道:“没事,一会儿见了家伙,多一个不多。上来吧,多挣一份还不好呀?”。
两个流氓说着也上了车。有一个,正好坐在了张少的身边。而张少借势向里一拥,头又靠在了少女胸前的软肉上。
那少女知道自己上错了车,但显然有急事要回家,她只好双手交叉在胸前,把腿也并得紧紧地,“你注意点,要不下车我就抱警告你。臭流氓。”。
张少还是一脸贱笑,车灯暗暗地,谁也看不到他在干什么。而他的眼睛,却已经在车内内几个人身上来回扫着。都看了一圈之后,他确定了这里只有两个是沙南帮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