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来,你去切一盘卤大肠加一盘水煮花生送来。”
“好的,师父。”被唤作小来的伙计答应一声去了后院。
徐兢吃了几口菜说道:“老弟啊,你这菜的胃口可是很棒的,咋生意很一般啊?”
老掌柜很是无奈地说道:“唉,老哥,谁说不是呢!估计是咱这店面有些破旧了,日常也只有几个年纪大些的老客户来,年纪小的估计是嫌弃了……”
又随意先聊了几句后,徐兢正准备引入话题。
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徐兢略一查探,是几个家丁模样的人,估计是喝高了,正一路嬉闹说笑着从门前经过。
“这些是什么人,这大晚上的,咋咋呼呼的!”徐兢故意有些不耐地皱眉道。
“切!”掌柜的喝了口酒摇摇头道,“还不是那计家的护院!其他人谁会这样!”
“计家护院都这么嚣张的吗?”徐兢故作惊讶地问道。
“听口音,您老哥是外地来的,应该不知道这计家。”掌柜的剥着水煮花生很是不屑地道。
徐兢故作有些担忧地道:“这计家的品行估计也不咋地!我正要在这永州城呆些时日,老弟不妨给细细说说,也避免咱老胳膊老腿的,再冲撞了他们。”
掌柜的转脸看了看门外,低声道:
“那计家的品行是真不咋地!
我就和老哥细细说说。
倒是你老哥是得多注意些,小心别惹着他们!”
掌柜的喝了口酒,又吃两口菜,继续说道:
“这计家可是永州一霸!
就连知府大人也都得给几分面子。
据说有几任知府不太知趣,直接就给挤兑走人了。
还有人传,前些年,一位巡抚大人得罪了这计家,给搞的家破人亡了!
你老哥,但凡看到走路说话很是蛮横的,离远点最好!”
徐兢点点头很是鄙视地道:“这计家估计迟早得惹祸!按理,其仇家也不少吧?”
“可不是吗!永州人,大多是私下里这么说。可惜,这计家似乎朝中有人,而且家族有弟子是武道宗门的内门弟子,没办法呀?”
“那,计家当家的也会武功不成?”徐兢好奇地问道。
“听说,那当家的武道是有点修为,但只是一般;不过,有两个武功很高的护卫。几次被仇家刺杀,都只是受了点轻伤。”掌柜的颇为惋惜地说道。
“看样子,这计家很有些产业吧?”徐兢也是摇摇头有些惋惜地道。
掌柜的举杯向徐兢扬了扬,继续道:“那产业可多了去了。最大的就是典当行,几乎占了永州城的八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