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天都能摄入那人被伪装过的信息素。
这段时间他的心情竟然前所未有的安宁和平静。
这种反常的平和,连苏茸都觉得不对劲起来。
“言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是指,如果能顺利离开这里,你有什么打算?”
苏茸的问题让陶言蹊怔愣了片刻。
即使自己能逃出弥沙皇宫,或许也永远无法回归到以往平静的生活里。
甚至只能在日复一日的东躲西藏中,
消耗掉所剩无几的时光。
“我也不知道。”他淡淡笑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种态度让苏茸根本猜不透。
但基于朋友的立场,他也没有将这些细节透露给昙燃。
在典礼开始前,有专门的的司礼官为陶言蹊沐浴更衣。
少年依旧乖巧地任由摆弄,只是坚持着要带上自己的小猫。
册封礼的服饰沉重繁复。
司礼官捧着礼服来到陶言蹊面前。
还没来得及说话。
脑海中就忽然传来一阵针扎似的刺痛。
少年怀里的小猫此时正仰头看着他。一蓝一黄无机质的眼眸里,流淌着丝线般细密的白色光线。
司礼官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他的动作也随之停顿下来。
“怎么了?”
陶言蹊有些疑惑。
但只是刹那。
司礼官就似乎恢复了正常。
然而之前带着敬畏和谨慎的眼神却完全变了。
显得沉静又冷冽。
“殿下,让臣来服侍您。”
他,他是……
陶言蹊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他咬着唇瓣,任由司礼官换下自己的衣服,再抱着他走进浴池里。
“水温还能接受么?”
男人柔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