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总算是回来了。”欧阳牧得意的说。
楚月惜擦了擦眼泪,起身问道:“太尉大人莫不是在等民女?”
“正是。”欧阳牧并不否认。
“既然民女已经出现,还请太尉大人放我我的家人。”楚月惜说。
“孤此次动兵一侧为了平乱,二则便是想向令尊提亲,纳你为妾”欧阳牧说,“若江小姐答应,你们江家就是孤的亲人,天下无人敢惹。”
“希望太尉说话算数。”楚月惜说。
“绝不食言。”欧阳牧道。
“好,只要太尉大人放过我的家人,我答应你。”楚月惜说。
“月儿!”江峰顿时痛哭的喊道。所有的江家人都哭成了一片。
“哭什么!这是喜事!”欧阳牧呵斥道,“来人,带江小姐下去梳洗打扮,今日孤就要纳妾。对了,江家私自资助地方势力之事并无实证,江府上下全都无罪释放,江家产业全部归还,以后江家人就是孤的家人了。”
“恭喜主公!”欧阳牧手下们一同道贺。
祖贺赶紧上前扶起江峰说:“恭喜江老爷,以后江家的生意会做得更大了,江老爷可以回家了。”说着示意军士们放了所有人。
江峰还要再去求情要回女儿,却被鲁靖拉住了。
鲁靖低声说:“老爷,别冲动,若惹恼了太尉,恐怕连小姐都会受到牵连。”
江峰万般无奈,只能带着家人们离开了侯府。
而欧阳牧则命人四处宣扬纳江家小姐为妾,天下同庆,百姓减免赋税。
当夜,江南侯府被装扮的喜气洋洋,欧阳牧大设喜宴款待众将士和富恒当地官员、富商、名人等。欧阳牧简单的喝了几杯喜酒,便离席来到卧房所在的后院。
侍卫统领于啸带着几个亲兵跟在身后。
“这么多人一起听墙根啊?都给我轰出去。”欧阳牧哭笑不得的说。
于啸哈哈的笑了两声,便将亲兵们赶出了后院,自己留下来警戒。
欧阳牧轻轻推开了房门,一身红色嫁衣、头戴盖头的楚月惜端坐在床上。
欧阳牧转身关上房门,慢慢的走到她身边,用手轻轻的掀去了盖头,那张领他魂牵梦绕、美到令人窒息的俏脸出现在他眼前。美中不足的是,眼前的美人,满脸冰冷,没有任何表情。
“过了今夜,良辰美景这个词再也用不到别处了。”欧阳牧感慨的说。
楚月惜看了看他,并没有说话,只是从身后拿出一支匕,放在了身边。
“你这是何意?”欧阳牧问道。
“民女为救家人性命才答应大人的条件,但大人若要相逼,民女宁愿死在这里。”楚月惜说。
欧阳牧见状并不意外,只是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然后说道:“我以为神女智慧过人,应该有更好的方法。没想到你选了最蠢的一种。你若是趁我不备,用匕杀我,岂不是成功率更高。”
楚月惜看着他说:“民女与大人只是私怨,若因一己之私,伤了太尉性命,陷苍生于水火,那民女便成了天下的罪人。”
“你是怕孤的军队会屠城报复吗?”
“不是,是这天下需要大人来拯救。”
“天子尚在,天下何须孤来拯救?”
“天子早已名存实亡,天下战乱,民不聊生,唯有太尉率兵一统,方可还百姓太平。”
“你果然是神女,莫不是带着上天的预言而来?”欧阳牧依然毫不惊讶的问道。
“民女只不过是一介凡人,”楚月惜说,“不过是看清了局势罢了。”
“且不提天子,岳西候赵勋,临海候魏献均是胸怀大志的一方霸主,为何不是他们来拯救苍生啊?”欧阳牧追问道。
“岳西候赵勋虽然颇有城府,但志不在天下;临海候魏献年轻气盛,也不是最佳人选。而太尉大人虽然东征西讨,但所到之处对百姓呵护有加,秋毫无犯。冀北、万川、中原三地在太尉治理下日渐强盛,百姓安居乐业,唯有太尉才是终结乱世的最佳人选。”楚月惜说。
听了楚月惜的话,欧阳牧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开口道:“从第一次见到你,一直到刚才,孤都只是想要霸占你,不过现在,孤改主意了,孤要得到你的心。”
“承蒙大人错爱,民女早已心有所属。”楚月惜说。
“孤知道,你心中之人是军神萧瑾吧。”欧阳牧说。
“大人既然知道,又何必强求。”楚月惜说。
“萧瑾能给你的不过锦衣玉食,”欧阳牧说,“但是孤,可以让你母仪天下。孤登基之时,定会封你为后。”
“太尉认为最珍贵的事物,并非民女所求,”楚月惜说,“我只求家人平安健康,能与心仪之人同度此生足以。”
“还说你不是神女,能不为荣华富贵所动的,天下恐怕只你一人。”欧阳牧说,“孤保你家人一生平安,以后你江家的生意可以遍布天下。而孤也会成为与你共度一生之人。”
真是臭不要脸!楚月惜心里咒骂着。但嘴上只能忍气吞声的说:“若大人能放过我的家人,民女甘为阶下之囚。”
“哎,你是孤的夫人,怎么说是阶下之囚。”欧阳牧说。
“并无差别。”楚月惜冷冷的说。
“孤不仅饶恕你的家人,孤还答应你,在你接受孤之前,孤绝不碰你。要你心甘情愿成为孤的夫人。”欧阳牧说。
楚月惜没想到这野心勃勃独断专行的一方霸主,居然秒变绅士,一是还有些接受不了,只能跪在床上拜谢道:“民女拜谢太尉。”
“不过孤也是要面子的,”欧阳牧接着说,“现在全天下都知道孤纳你为妾,迎娶了二夫人。孤若是就这么出去,恐怕会被天下笑话,今晚孤得留在这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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