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别太大啊。”癞子嘱咐道,当天晚上他回到了村里,他在家里觉得心里踏实,母亲春玲回来给他做饭了,他也把烦恼吐露给了母亲。
“孩子啊,能不干咱就不干了,你说你这么一搞得罪多少人?人家可都记恨咱家啊。”
“放心吧妈,什么事情都要有人干,我不干,别人也得干,再说我还怕他们?。”如今的癞子天不怕地不怕,雄心壮志。
癞子决定厂子建好以后让候叔去这里上个班,不必再去放羊了,这样母亲也就不用去他家里了。
春玲真是个好女人,无论癞子有多少钱,家里盖得多好,她还是那个朴实的样子,她丝毫不受到儿子的影响,癞子经常劝她别来回跑啦,别那么累了,她总是不听。
他给母亲的钱对方也都存着舍不得花,只有一个办法能让母亲回家,那就是自己结婚。
春玲经常对癞子说:“你快点结婚吧孩子,妈给你看孩子。”
癞子叹了口气,对于结婚他很是头疼,他还不知道跟谁结婚,为了能让母亲在家里,他只能加快度了。
凌晨的两点多,张回来了,癞子给对方留着门。
夜里张带着四五个兄弟,穿着迷彩服和胶鞋来到了猪场,每个人头上戴着头灯,手里拿着杀猪的刀子,猪场的两口子都睡觉了,呼噜声很响,院子里的狗也被张用药迷倒了,夜色下又一桩罪恶产生了。
几个人来到猪圈,果然引起了一阵骚乱,癞子特意交代了,不能杀母猪和小猪,张特意找了两头健硕的公猪动起了手。
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猪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几刀下去来不及大叫,就交代了性命,血水流了一地,其他的猪吓得躲在一个角落瑟瑟抖。
场面很是残忍,这也算是入室行凶了,老实巴交的猪就这样奄奄一息了,在农村老百姓一年到头都舍不得杀一头猪,养一头猪是多么的不容易啊,不过它的下场最终是凄惨的,到头来都要被人吃。
“哥,完事了,没有人现。”张说道。
癞子揉着睡眼蒙忪的眼睛:“顺利就行,杀了几头猪?没多杀吧?”
“两头,没敢多杀。”癞子看着张裤子上都是血,心想明天早上肯定安宁不了:“行了兄弟辛苦了你早点回去睡吧。
张走后,癞子点了根烟抽着,她心里倒不是很慌,如今村里人议论纷纷的声音很大,大多数人心里都对癞子有意见,只不过都在心里憋着,这些人都是开作坊的主人。
毕竟癞子负责厂子,相当于骑在了他们的头上,他们是敢怒不敢言,有些开作坊的拿着礼品也时常来家里请求癞子照顾,并且对他阿谀奉承。
目前阶段癞子给不了对方照顾,因为他知道自己只是替政府办事,要一视同仁,再说他只是施工和后期的管理,市里答应等场子建好后由癞子负责管理,但是这只能等作坊搬过来以后的事了,这也是后话了。
癞子又眯了一觉,也不知道是几点他就被手机的铃声吵醒了,果然镇上好几个电话找他。癞子匆忙穿好衣服就要出门。
此时天才蒙蒙亮,春玲也早已起来做饭了:“没事吧孩子,吃完早饭再走啊。”
“不吃了妈。”
养猪的两口子在猪圈里哭天抹泪,破口大骂,尤其是这个女的骂的相当难听:“那个王八蛋这么残忍杀害了我的猪,我草你们祖宗十八代,你不得好死,你们欺负人啊。”女的哭的仿佛都断了气,嗓子也骂的沙哑了。
周围很多人围了过来,对于现场真是不忍直视,男的拿着刀要去找凶手拼命,可是他不知道谁是凶手,只能拿着刀向天空胡乱挥舞着,家里死了猪,比死了人都让两口子伤心。
警察也很快来到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