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口呛到,她咳嗽得厉害,粉拳无力,也要捶两拳,边捶边委屈巴巴:“都是你,咳咳,我都咳咳,呛到了。”
叶桑榆说什么都是对的,向非晚抚顺她后背,抱在怀里轻轻摇晃:“喝完闭眼休息会。”
她还是困的,这一晃,晃得舒服,后背轻轻拍着,她迷瞪瞪地闭上眼,最后两人倒在床上一起睡着了。
冬青谢天谢地,她把早餐做好,给半夏信息:你去桑榆家,溜一下壮壮,喂点狗粮,不许乱看,不许乱摸,她记忆力好,你动了她就会知道。
半夏:人家查监控一样会知道。
这世上,除了向非晚,还能随意使唤半夏的人,也只有冬青了。
冬青:也对,反正你不要乱动。
两人极度疲惫,看起来睡得昏天黑地。
但冬青每次进去看她们的体温,向非晚都会醒来,她下意识的动作都是抱紧叶桑榆,迷瞪瞪的,还不忘护崽。
冬青都会低声说:“向总,是我,我来测个体温。”
向非晚迷瞪瞪地看着她,直到她测完体温,报出度数,她才会重新倒回去继续睡。
向非晚的体温,始终是比正常体温低一度,她不吃药,也不让冬青叫医生来。
如此一天一夜,翌日天再亮,叶桑榆的体温才算是彻底退下去。
向非晚放宽心的后果,紧绷的免疫体统崩盘,整个人烧得精神恍惚。
叶桑榆起初现她在床上,试图推下去。
但一碰到她的体温,竟然是灼灼的烫手。
她的脸色红透,喉间痣也被浸成一颗朱砂痣,配上凌乱的,有一丝决绝的凄美。
叶桑榆拧眉,探手摸向非晚的体温,烫手。
她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没出声音来,喉咙还有疼。
叶桑榆指尖摁着喉咙,叫冬青过来,冬青差点吓尿:“我明明半小时前刚测过。”
叶桑榆蹙眉,让她赶紧叫医生过来。
这次来的还是老教授,一看向非晚烧得43°,差点没把她气过去。
“你们一个两个,平日里关系都那么近了,都不知道她的体质吗?”医生半是责备半是心疼地数落她们,向非晚的体质,和别人不一样,“她一般心里有事放不下,身体就会紊乱,烧也会延迟,但是这烧躲不过。”
所以,基本等到向非晚的事儿解决了,免提系统彻底瘫痪,烧就跟海啸般汹涌,稍不留意就同意烧坏脑子。
“桑榆病了,那你干嘛的?”幸好医生有经验,立刻调配好专门的退烧药,先打一个小针,再挂上吊瓶,“冬青,你给她测体温,没现她体温偏低吗?”
冬青想起低一度的体温,埋头跟医生道歉。
“道歉有用?”医生黑着脸,“烧坏了,我看你们怎么办?”
医生已经安排人,抬着向非晚下楼,送去医院检查。
叶桑榆愣是被冬青留在办公室,求爷爷告奶奶地求她:“你要是再病倒了,向总就好不了了。”
有人撞见向非晚被抬出去,吓得不轻。
很快网络上就有了传言,说向非晚疑似死亡。
其实是为了不露脸,医生盖了一层布,偏偏是白的……
网上顿时炸锅,热搜榜一也是向非晚的话题,还有人布照片。
冬青气得不轻,打电话给半夏,让她赶紧处理,这次半夏不听她的,直言:“关于向总,我只听向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