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厘头的自我介绍,让两个人笑作一团,一早的阴霾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小女孩和大哥哥团聚的欢愉,安夏和陆凛然冰释前嫌的轻松。
……
“陆镇国!我说了,我一定要和你离婚,难道你听不懂人话吗?”
白芸怒气冲冲的掐着腰,站在陆宅的客厅里大呼小叫,完全没了平日里的“贤惠”。
“你这个死老头,都是半截身子埋到土里的人了,竟然还想扒着我这颗嫩草,你到底要不要脸呀?”
“白芸,你……你……”
陆镇国被白芸气得脸色铁青,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而白芸看出陆镇国心有余而力不足,便是更加嚣张,“老头,我和你结婚这么多年,虽然没给你生孩子,但有苦也有劳,分你一半财产,也是理所当然的,你就别指望用5000万把我打发出去了!”
“继母,说这样的大话,是不是说的有些早了?”
安夏的声音,突然从二楼平台传了过来,只见她缓缓从楼上走下,脸上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眼神变得更加深邃难懂。
“安夏,这是我们陆家的家务事,还轮不上你在这多管闲事,赶紧给我滚蛋!”
“呦!”
安夏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把头侧到一边,眼底闪过一抹不加修饰的嘲讽,“继母,是不是我听错了?这话怎么说的?敢情您是不把我当陆家的人了,还是不把我老公当陆家的人呀?”
自霞飞路绑架,已经过去整整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安夏和陆凛然就差没合二为一了,两个人整天腻味在一块,感情发展的可以说得上是突飞猛进。
所以,无论当着公司员工,还是媒体记者,安夏都会大大方方的亮出自己的订婚戒指,承认陆夫人的身份。
“继母,差不多得了,再继续这么闹下去,要是您真跟爸撕破脸,只有您受苦的份。”
哼!
白芸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安夏,我看你应该是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我可是陆镇国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俩就算是离了婚,他的财产也得分我一半,听明白了吗?”
“哦,原来如此。”
安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便又嬉皮笑脸的走到陆镇国身边,“爸,我前几天听凛然说,您不是把自己名下所有的财产,甭管是股份还是不动产,全都转到他的名下了,这事儿到底是真是假呀?他不会是糊弄我呢吧?”
“我自个的儿子,肯定是要继承我所有的家产,这事儿可没的胡弄。”
刚才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现在却腰杆笔直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冷冷的看向早已傻在原地的白芸。
“小芸,自从我前妻过世,咱俩结婚,我自认为我对你不错,把你的女儿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照顾,可你倒是好啊,竟然还和我揣心思!”
陆镇国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放在茶几桌上的离婚协议书,用力甩在白芸面前,“想要离婚是吧?行!我今天就把字签了,你也赶紧给我滚出陆宅,我一分钟都不想再见到你!”
“陆镇国,你……你竟然……竟然串通外人来害我?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白芸嘶声裂肺的指责着,可还不等陆镇国言语,站在一旁的安夏便开口说道,“继母,哦!不对!应该是白女士,白女士啊,您自个儿心里可得有点数,他对你们母女三人算是不错的了,从来就没有把白菲儿和白楚楚当外人,可她们都做了些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