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来抓宁栀的手。
宁栀想躲没能躲开。
小脸染怒地瞪着他,“你做什么?”
“别动,我看看。”
傅欲行沉冷的嗓音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宁栀怔了一下。
盯着他那张严肃起来,很吓人的俊脸。
没敢再动。
“把外套先脱掉。”
傅欲行没看她的脸,目光盯着她的手臂。
宁栀脱了那一只衣袖。
傅欲行捋起她的毛衣袖,纤细白皙的手臂肌肤连带淡淡地疤痕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很疼?”
盯着她那条疤痕看了片刻。
他掀起眼皮,如潭深眸凝着她的脸。
宁栀摇头,“不是很疼。”
“江淮说,你都疼哭了。”
“……”
宁栀睁大眼,气愤道,“他造谣。”
她又不是水做的。
没那么能哭。
傅欲行哂笑了声,“也是,挡刀的时候都没哭,现在怎么可能疼哭,江淮造谣越来越离谱了。”
正开车的江淮突然打了个喷嚏。
宁栀没接话。
傅欲行就那样扣着她的手,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沉声说,“不管是你手臂的伤口,还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都不要忍着瞒着。”
“你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宁栀语气冷硬。
受不了车内的空气稀薄,她偏头看向车窗外看。
“你后悔当初冲动的挡刀吗?”
宁栀不知道傅欲行为什么如此一问。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后悔,要是有时间思考,当时就不会下车去挡刀。”
傅欲行看不见宁栀偏向车窗外的脸上表情如何。
但她的声音疏离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