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绣花鞋的脚尖踮起,玉手伸向云长生的后背,一路上滑,穿过乌,攀上了后脑勺。
唇瓣微启,呵气如兰,宛如琉璃的双眸与云长生对视。
两张脸贴的越来越近,她的唇瓣几乎能感受到云长生脸颊上的绒毛。
依然没亲上去,她偏了偏头,青丝划过云长生的脸颊,唇珠挨着云长生脖颈,只有一个指节的距离。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对了,以前不都是你主动的吗?”
“徒弟媳妇儿,在你还没正式成为我徒弟媳妇儿前,他还是我相公,先让给我一下。”
“而且这样做,或许能加执念的炼化呢。”
哒。
她打了个响指。
人又回到了棺中。
静止的人与物恢复了正常。
风继续吹,花草迎风而动,树上和树下的俩人没有察觉到丝毫的异常。
“怎么突然有点困?”云长生自语了一句,很不习惯这种感觉。
自从修到筑基以后,就没有犯过困了。
“打坐冥想,或者去隔壁房间睡一会儿吧。”容晓羽提议道。
她觉得云长生可能是经历了太多事,所以心累了。
“我去房间里打坐吧。”
“嗯。”
容晓羽点了点头,抱着剑继续坐着。
云长生推开屋门,想了想,在外面打坐好像也不是不行吧?
正奇怪,脚步不自觉的走向了床,脑袋变得昏昏沉沉。
隐约间,一具身体攀了上来。
熟悉的脸,熟悉的气味。
是在做梦吗?
如果是梦,他希望这个梦能够做久一点。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叫了一声:“娘子。”
对面的人笑了笑,很开心的样子,低应了一声后,开始脱他的衣服。
云长生只是紧紧拥住面前的人,任由女人作为。
“相公。”女人似是有些羞涩。
这张羞涩的脸让云长生瞬间清醒,这不是林多多!
小镇那段日子过后,林多多早就不知道羞涩为何物了!
“师尊!”
“你是师尊!”
“我们不可以,师尊,永远是师尊!”
几句话落下,对面女子神色一变,咬了咬唇后,挥动月白色袖袍。
云长生再醒时,不是在床上,而是盘坐在蒲团,身后依然背着黑棺。
他神情恍惚了一下,推门走了出去。
“怎么这么快?”树上的人问。
不是说要睡一会儿吗?
“没事,好像做了个噩梦。”
林夕:……
“把所有有关于天云和天雪的事,都给我记录下来。”
林夕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丝毫没有理会青年一脸懵逼的神色。
这女人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