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哥啊,你身邊那個是朋友還是……?」
肥頭大耳的周齊挑起眉眼看向許年,目露貪婪之色,手輕輕地摩挲著下顎的鬍渣。
「我的保鏢。」
殷禮笑著說。
「保鏢?」
眾人詫異的望來。
「長得真俊啊!比女人還要好看!」
「是啊,話說殷哥難得帶個人來,這次好不容易帶了人,還是個保鏢?」
「殷哥,你這保鏢多少雇的?看起來……身材不錯啊,借我玩兩天?」
周齊笑眯眯的調侃著。
許年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殷禮在場,他將眼底的怒意與厭惡藏得極好。
他不知道這些人的身份,他只知道,他作為一個保鏢不能讓少爺為難。
即便他痛恨這些玩味的噁心眼神,也得忍著。
殷禮倏地起身,剛剛還掛架在他膝上的腿被拂開了,女人被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立馬頷不敢說話。
「你想玩?」
他皺眉望向周齊。
「是啊,殷哥能把人借我玩兩天嗎?或者我把人從殷哥那買走也成!」
周齊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許年,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殷禮隨手掄起一個酒瓶,大步流星的朝著周齊走過去,一個酒瓶直接砸在了周齊的頭上。
周齊瞬間頭破血流,血液順著額角流下,酒意瞬間潰散。
包廂內氛圍一片死寂。
除了音樂聲,再無任何笑聲和交談聲,眾人都屏氣凝神的看著殷禮。
在京城商圈裡,殷禮是無人不知的紈絝子弟。
都說人如其名,但他是出了名的跋扈無禮,沒人敢輕易惹他。
「我的人你也敢想?」殷禮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輕蔑的眼神如視螻蟻。
他朝著沙發旁跟著他動作站起來的許年,微微招手,「走了。」
殷禮帶著許年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kTV。
剛出會所,迎面的風吹起了殷禮的酒勁,他的步子微亂,身體也有些不穩搖晃著。
「少爺。」
許年從背後攙住了他的。
「風真大,服了。」
殷禮無奈道。
許年橫抱起殷禮,將人帶上了車。
許年不會開車,司機帶二人回了別墅。
殷禮的私人別墅。
車上,許年望著迷醉的殷禮,伸手輕輕地推了推他。
「少爺,到家了。」
殷禮被他叫醒,他迷糊著睜開眸子,手下意識地往旁邊一靠,直接搭在了許年的手背上。
滾燙泛紅的肌膚搭在許年微涼的手背上,許年愣了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