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卿从未感觉到如此尴尬过。
有种做错了事被抓包之感,一时又找不到解释之词。
他走到床边,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他俯身,从容道:“抱歉,我看手机一直在亮,就接了你的电话,不生气好不好?”
沈南漓屈膝,手肘搭在膝上,
她歪着脑袋,长倾泻而下,
与他对视,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接他电话?”
没有预想中的问责,苏时卿微微错愕,随后他笑了,
不常笑的人笑起来是很勾人的。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脑袋上,轻揉,未言。
只见女孩突然伸出了双手,撒娇:“抱我好不好?”
“荣幸之至。”
他抱紧了她,小心翼翼将她放平,拉过被子给她裹上,连人带着被子一起抱紧。
无声的夜里,两人相拥。
沈南漓好奇的问:“为什么不问?”
苏时卿老实的一动不动,如实回答:“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需要我说?”
沈南漓:……
这形容的,虽然不是那么贴切,但意思没错。
“你干嘛一动不动,装正经呢?”
“我不敢动。”
“咋了,不舒服了,需要送医疗舱吗?”
“再动,快死了。”
沈南漓急了,“我马上叫救护车。”
“快欲仙欲死了。”
意识到苏时卿开的小黄车后,沈南漓踹了他一脚,“流氓。”
“夫人一脚,又软又……”
嘴被小手捂住。
“再说,信不信我咬你啊!”
“……”
另一边。
秦逸白第二天就把秦家人送了回去,除了秦意远。
沈清荷急切的问:“逸白啊,小远呢?他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阿姨放心,小远留在我这。”他昨天和弟弟谈过,他不愿意再回南城,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叛逆是也属于正常。
“这怎么能行,他还要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