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荷声嘶力竭,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苏时卿拳头硬了,眼见着就要冲上去,却被沈南漓握住了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毕竟,沈清荷的做派,她已经习惯了。
沈南漓只是淡淡的说:“养活我的人是外婆。”
“十月怀胎,生下你的人是我!你今天要是不和这个男人离婚,就当没有我这个妈!”
“求之不得。”
……
“这是在做什么,大门敞开,还挺热闹的?”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
只见外头,谈远航大步而来,而他身侧是一位小胖子,一身名牌,气质非凡。
他们的身后,两排保镖,那排场真是绝了。
秦父在商场混了多久,一见到是谈远航,态度来了个大转弯,笑脸立马迎了上去。
“谈少,您怎么来了?”难道是来慰问他们的?一定是这样的。
“和朋友路过。”
“谈少您上座,上茶。”
谈远航看了一眼苏遇安,站着没动。
开玩笑,他就是来给这位主子当炮灰的好哇。
趁没人注意,苏遇安朝苏时卿和何律挑了挑眉。
正好看过来的谈远航:!!!他好像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他不会被嘎吧!
“谈少您见笑了。”秦父示意沈清荷拉走沈南漓。
沈清荷还没碰到沈南漓,就被苏时卿挡住。
“这是怎么了?”谈远航故作疑惑。
秦敏敏微笑着解释:“谈少,这是我的继姐,她想要从我妈妈手里抢夺走外婆的遗物,这不母女之间生了点口角,我和爸爸正在劝他们呢!我继姐从小就……她文化水平不高,这些年也不愿意和我们亲近,规矩礼仪上差了点,您不要见怪。”
话说的好听,实则一字一句都在贬低沈南漓。
“秦小姐好家教。”
“谈少您过奖了。”
“秦小姐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家丑不可外扬,秦家有秦小姐这样擅长起内讧的毒害之虫,难怪秦氏会乱。”
秦敏敏脸色巨变,这谈远航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是我管教无方,没有处理好家事,”秦父挡在秦敏敏面前,生怕她再说错一句,得罪谈远航,“谈少,您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
“秦某改日一定备礼登门拜访,只是今天家里实在是乱……”今天实在不是攀附谈少的好时机,是他冲动了。
苏遇安一直在看墙上投影的遗书。
谈远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是……”
何律适时开口:“按照遗嘱,沈南漓是曹芹女士名下画作的继承人,只是……霸占画作的沈清荷女士不太配合归还。”
“呵,”苏遇安冷笑,“属于自己东西,当然是要拿回来。”
谈远航懂了,立马挥挥手,“就是,哪有配合不配合的,大伙帮沈小姐一把。”
两排保镖直接冲了进去,训练有素的往各个楼梯而上。
“你们干什么!”
“敏敏,别说话。”
“爸爸,他们怎么可以抢?!”
“砰……”只见苏遇安一脚踹向最近的古董花瓶,花瓶倒地成了碎片。
“抢?”
“谁抢谁的心里没点数?”
“鬼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