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淡淡一层水雾消散。
几步之外的男人四肢修长,宽腰窄肩,腹肌紧实,整个人散着蓬勃的活力与朝气。
随着凝双的目光逐渐下移,他胯下鼓囊囊的地方很明显地快充胀。
凝双从未如此清醒、专注且细致地看林舟白的身体。
酒店那天晚上,她喝得醉醺醺的,醒来时早就记不起一夜情对象的影子。
再之后,她又往往会被林舟白青涩却火热的攻势快攻陷,甚至来不及细细描摹他的身材。
凝双默默吞口水,年轻真好。
刚想别开目光,林舟白却嚷道,“别看了!”
许是被她盯得不自在,他的语调都变了,再不似方才故意装腔作势的别扭,颇有恼羞成怒的意味。
凝双忍不住轻笑了下,并未计较,哪知刚走近他身边,就被林舟白“以怨报德”,他忽然打开淋浴开关,温热的水柱顿时从花洒中喷下来。
她禁不住“呀”了一声,“你干什么?”
林舟白的眸色却顿时暗了下来,声音亦喑哑许多,“湿了。”
凝双这才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雪纺上衣已被淋得半湿,湿漉漉的布料之下是雪白丰盈的乳,尽管隔着乳贴,但也能看到胸前两颗莓果已不知何时悄然挺立。
凝双暗道一声不好,刚要引着他将注意力转回到洗头这件正经事上,就被林舟白抓住淋湿的上衣下摆,另一只手搂住她细腰,将她紧紧抱到自己怀里。
“湿了不舒服,”林舟白嘴巴里念念有词,“我得帮你脱掉。”
仿佛是在行侠仗义的正经人,说着最正当不过的借口与理由。
凝双是想推拒的,可拥住自己的这具身体过于火热,就算是块冰也已经被他给烧化了。
可他的动作又哪里是想帮她脱掉上衣。
林舟白往上掀了下她的衣衫,一只手灵巧地钻到她胸前,轻柔地替她撕去乳贴,又慢慢抚弄她敏感的乳。或是恐冷落了另一半,林舟白俯身低头一口含住玫红色的乳果,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大口大口地吮咬。
一时又刺激又难受又舒服,凝双差点要站不住,只得搂紧他的脖颈,仰起头喘息。
花洒还没关掉,温热的水流喷洒在两个人头上、脸颊上、身体上。
凝双微微闭上眼,借着最后一丝清明勉力挣扎,声音都打着颤,“不是要…洗头嘛……”
在她胸前舔舐得啧啧有声的林舟白却忽然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间满满皆是欲念。
下一秒就是布料撕裂的声音,胸前就瞬间裸露出来,呈现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与双乳。
凝双惊呼一声,还来不及反应,接踵而至的就被林舟白推到墙上。
他的身体随之倾覆。
背后是冷冰冰的墙壁。
胸前是炙热滚烫的肉体。
凝双只觉身体一半是冰,一半是火,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能思考,不能言语,只感觉到林舟白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自己腿心,在花穴那处快揉弄摩挲。
“真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