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仍舊是用的嬌氣的絲綢面料,又一直折在?羽絨服里,手臂和腰上都留著摺痕。
周雁回用手一直在?熨,想讓布料變得平整點,過了會問秦西:「你看有沒有好一點——」抬眼看到他的時候,愣了下:「你這?是什麼表情啊?」
秦西正皺著眉,兩眼微眯,表情是嚴肅中帶著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周雁回自上而?下地看了一遍自己:「是不是覺得不好看啊?」
秦西立馬搖頭。恰恰相反,這?樣子的周雁回美得實在?有點標,國?風的溫婉大氣與她十分相襯,她原本就明艷濃烈的長相被恰到好處的凸顯。
衣服的剪裁雖然寬鬆,仍舊能?夠看出衣服下面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腰明明纖細得不盈一握,胸部卻鼓鼓的,將衣服撐得極有曲線——誘惑往往不是簡簡單單的脫光,而?是欲拒還迎,是保守下有隱匿的放縱。
周雁回見?秦西還是沒說話,狐疑:「真的覺得不好看?」
秦西長嘆了口氣,幫她把掖進衣服里的一小簇頭髮拉出來時,故意輕輕抱了她一下,讓她感受到自己。
周雁回的臉騰地通紅,心砰砰跳著往後退了兩步。
秦西反問:「你說我覺不覺得好看?」
***
兩個人隨後不約而?同地選擇悶聲往回走。
周雁回是有點彆扭,心裡埋怨秦西怎麼能?夠到處發情,她明明穿得這?麼密實,還能?平白無故就那什麼起來。
秦西則是有點不敢說話,忍了太長時間,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別說穿得密實了,周雁回現在?就是披個麻袋,他都受不了。
往場內走的時候,要通過一條悠長的通道。
越往裡深入,燈便?越暗,快到門的時候,不知道是燈徹底壞了,還是故意這?麼布置,門口附近灰黢黢的,只有不遠處的光長而?弱地照射過來。
周雁回去推門,第一下沒能?推得開。秦西自後過來,按上她手稍稍用力。
他像是要把門給推開,卻只是稍微用了點力氣,然後便?偃旗息鼓只是按著周雁回的手。周雁回不滿地回頭看他,咕噥:「你倒是用力呀!」
秦西眼神炯炯的,視線里就只有她。他只是想了不到零點零一秒,就在?她轉頭過來的一剎那,低頭吻過去。
按著她手的手順勢摟在?她腰上,讓她沒辦法動彈,另一隻手則去掰著她下巴,讓他能?更順暢地吻到她柔軟的唇。
秦西呼吸完全亂了,急促粗重,大腦因此而?開始缺氧,整個人都有些飄:「我在?別的地方用力,可以嗎?」
周雁回嚇了一跳,裡面有幾百號人,還不停有演職人員要往裡面走,被人發現他們?在?這?兒就開始接吻,以後她可怎麼活?
更要命的是,秦西根本不管不顧,她只整個人怕得要蜷縮起來,偏偏他手一直控制住她的腰。
「秦西,嗚——」她被親得也?是上氣不接下氣,說話斷斷續續:「會有人啊!還有攝像頭啊!你就是個渾蛋嗚嗚嗚!」
不遠處忽地有聲音傳來,周雁回嚇得脊背都僵硬起來,抓著他的手暗自用力。
偏偏他就像沒事人似的,還是一個勁問她,溫熱乾燥的大手從?她軟綿綿的腰一路向上,尋找更加柔軟迷人的一處。
周雁回嚇得要喊,只覺得那人聲越來越近,就快到耳邊。秦西突然抱著她往旁邊走了幾步,走進另一扇門,躲進樓梯間。
周雁回心有餘悸,惡狠狠地罵他是禽獸,秦西反倒笑?了笑?,說:「錯了,是禽獸不如。」
***
周雁回起來喝水的時候,從?鏡子裡看到身上一枚接一枚的草莓印,腹誹這?男人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禽獸不如這?四個字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製的。
幾個鐘頭前,周雁回上氣不接下氣地躺在?床上,像是脫了水後翻著白肚皮的魚,一動也?不能?動地只想閉起眼睛。
秦西卻還是神采奕奕,像條狗似的不知疲倦,一邊貪婪地吻過她每一寸皮膚,一邊按下她微弱的掙扎,又攜著她沉沉深入水裡。
又是太久沒在?一起,秦西的欲望來得洶湧澎湃,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驗證自己沒問題,也?為了讓她徹底忘了他前幾天的話,他勢必要一雪前恥似的次數又多?,時間又長。
以往周雁回低聲下氣求求他,他還能?憐香惜玉,壓抑著等一等,可今天任憑她怎麼說好話,他就是不知疲倦。
逞能?的結果就是,周雁回剛剛口渴想喝水,喊了他幾聲都沒喊醒他。她只好自己掙扎著起來,深一腳淺一腳地自己出來倒。
已是早上,房間外一片青白。她有點捨不得這?個清晨,隨便?穿了件他的襯衫,坐在?落地窗後的躺椅上,索性等太陽升起。
剛盯著水天一色的地方看了會,秦西揉著頭髮從?房間裡出來,問:「你在?這?兒幹嘛呢?」
周雁回聽見?他聲音就想起晚上被折騰的慘樣,老大不樂意地說:「哼,看日出唄。」不然這?個點坐在?這?兒幹嘛?
秦西一下笑?起來,說:「這?邊朝西,太陽能?從?這?兒出來就怪了。」
周雁回:「……」
周雁回緊急調換方向,秦西抓住機會,在?她坐下來前充當人肉坐墊,搶先坐在?沙發上,再按著她腰坐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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