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西身上還沒褪去的熱,此刻又添的一種熱。
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沒多猶豫,把花花綠綠的片片扔進周雁回懷裡。
人再順勢壓過去,聲音很是啞暗:「你試過不就知道了?」
周雁回一瞬間有點懵,不知道秦西這次到底唱得是哪出。
兩個人之前儘管有過很長一段沒羞沒臊的生活,但那個時候青春年少,荷爾蒙是池子裡滿到裝不下的水,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便波濤洶湧。
現在兩個人的歲數加起來都快古來稀了,他上哪能有這麼多的興致勃勃,特別當對象還是她這幹了許久的蚊子血,扒在衣服上的飯粘子。
要知道秦西對她的恨,絕對不少過她對他的。
***
周雁回怎麼都不相信秦西會動真格,更傾向於認為這是仇人之間的一種極限施壓。
男人的動物性決定了他們永遠逃不過征服的快感,他們樂於去看女人被自己欺負得瑟瑟發抖,再居高臨下地反過來責怪是她們大驚小怪。
誰先屈服,誰就輸了。周雁回幾乎能想像出她在退縮後,秦西仰著下巴輕嗤著說「你以為我真想碰你」時的欠扁模樣。
周雁回眨了眨眼睛,已經想出了辦法。
她語氣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抱我去床上。」
再用兩手勾住他脖子:「地上太硬不舒服。」
……
……
秦西呼吸很重地著看向她。
眼睛都紅了。
周雁回算盤珠子撥得咔咔響,秦西這會兒要是落荒而逃是最好,要還想一意孤行,那就把他逗得更加興起再下逐客令。
狠狠潑他一頭的冷水。
要知道他對這事是很講究先後次序的,牽手、抱抱、貼貼,總喜歡先把她伺候得七葷八素了,再正式進入他期待已久的主環節。
可周雁回這次是真的失策了,秦西把她從地上撈起扔上床,拽著她腳踝拖到床邊後就直接切入主題。
周雁回一口氣含在嘴裡忘了吐,過了好一會兒才斷斷續續咳出來。
腦子裡籌劃好的反制措施一下全拋之腦後,更要命的是,周雁回發現自己不僅一點不排斥,還非常的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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