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配得上他吗?
不配!在心里,郎晶给出了答案。
“你不要意气用事,碎了的镜子是不可能重圆的,弥补得再好也有裂痕。”
“不,我不在乎,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感情吗?”6渐红压着嗓子低吼。
“可是我在乎,这对你不公平。”
6渐红用行动代替了语言,野蛮地将郎晶搂在怀中,用力地吻了上去,双手更是粗鲁且大胆的在郎晶身上游离。
“6渐红!你做什么?你松开。。。。。。别,嗯。。。。。。别摸了,你松开!”
郎晶的声音带着让人骨头酥软的轻喘,传了出来。
6渐红却根本不管,双手加大了力度,竟直接从郎晶的柳腰上滑了下去。
感受到6渐红的大胆,郎晶浑身绷紧,双目失神,无声的张大了嘴巴。
“呼、呼……”
郎晶丰满的诱人红唇吐出一阵阵粗气,身上遍布潮红,本就酡红的脸更是几乎变成血色。
突然,她用力推开了6渐红,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郎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一到家她便钻进房里,用被子捂着头出压抑的哭声。
晚上吃饭的时候,郎学礼见她双眼红肿,不禁问道:“小晶,你的眼睛怎么了?”
郎晶垂着头喝稀饭,不吭声。
“是不是工作上不愉快?如果这样,那还是回学校来吧。”郎学礼在猜测。
“不是工作上的事。”
“那是有人欺负你?”
“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没事。”郎晶推开饭碗沉着脸说道。
两口子面面相觑,郎晶顿了一下说道:“爸,你能不能想个办法,帮我调出高河,我不想在高河工作了。”
“你现在不是干得好好的吗?怎么想起来要调走?”郎晶在播音员这一角色上干得很好,而且舆论反响也不错,郎学礼有些不理解。
郎晶忽然抬起了头,揶揄道:“你知道现在的宣传委员是谁吗?”
“这个我倒没在意,听说来的是个年轻人。”郎学礼不明白郎晶的话。
“是6渐红。”郎晶咬着唇,提到这个名字,她就一阵阵心揪。
“6渐红?怎么会是他?”郎学礼万分惊讶,这怎么可能?
“我不想再见到他。”郎晶站了起来,语气冷淡,“所以你一定要想个办法让我离开高河。”
……
第二天,还在做着准备工作的6渐红就收到了郎晶的辞职申请。他想要拒绝,可是打电话过去却是关机。
等了一整天,郎晶也没有再来上班。
6渐红隐隐有种预感,郎晶可能不会再来了,他内心苦楚,又无数泄,只得借工作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前一晚,党政办接到县里的正式通知,赵学鹏书记将于第二天上午八点半开始视察。
安排先前的布署,全镇上下处于一级戒备状态,各组工作人员提前一小时到达指定位置,交警队也配合派出所一起维持治安,通畅道路。
在高公路上,黄福林带领三套班子成员站在路口迎接。
八点二十分,在不停响起的警笛声中,县公安局的警车在前开道,跟着是县委县政府的一、二号车,然后是市委的一号车疾驶而来。
车停下,赵学鹏下了车,县委书记庞耀和县长刘国新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