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微热,携着一缕轻飘飘的气息。
似乎掺杂了点点木槿花的幽香。
令人头晕目眩。
徐牧眼眸失神,沉浸在奇异的情绪里,灵魂游荡天际,直到
“主人!你听不到我说话吗?我说浴室的热水器炸了!!!”
徐牧还摸着脸,满是茫然,“什么炸了?”
纳德司:“……现在看来,是我的脑袋要炸了。”
徐牧:“说人话。”
纳德司:“浴室的热水器炸了,您听到了吗?”
徐牧像个复读机,“哦,热水器炸了啊。”
“炸了您不该给点反应吗?”
“没事,换个新的就好。”
“但它现在滋滋冒烟!”
艹,冒烟!!!
徐牧蹭地站起来,“你不早说!触走廊的烟雾报警器怎么办?这要给钱的!贵得要死!”
他狂奔浴室,一只脚差点甩掉拖鞋。
纳德司冷笑。
“那也没办法,谁让您还在回味一个脸颊吻呢?”
砰
徐牧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四脚扒开。
脸着地。
但最可怕的,还是纳德司的话在他脑海余音回荡。
还在回味一个脸颊吻……
回味脸颊吻……
回味……
吻……
徐牧炸了!
炸得比热水器还彻底!
“纳德司!”
“你不要胡说八道!!”
“你信不信我把你送回原厂维修!!!”
“我今天就带你去换芯片!!!!”
纳德司:“……”主人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