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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顾源表白（第3页）
“可”
“来得及。”
沈予糖注视着顾源的双目，重复着。
“好，小老师。”
顾源应她。
然后，她终于笑了一下。
上午消磨得很快。
时间很快被中午的课间接手。
零零散散的教室里，有埋头读书的同学，也有人轻轻跟着校园广播哼着《等你下课》。
班长疾步走上了讲台，用嘹亮的声音对下面的人说：
“开学典礼在今天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地点在体育馆，相互转告，请勿迟到。”
撂下这一句通知，他快步地走出了教室，朝食堂的方向走去。
沈予糖也在教室里。
她偷偷瞄了一眼垫在课本下面的草稿纸，上面干净清爽地写满了演讲稿。
因为她是今天的理科第一，按例要作为优秀学生上台发言。
“这是什么？”
顾源不知何时从身后冒出了脑袋，凑近去看沈予糖手里的纸张。
“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你要上去发言啦！”
顾源的语气里有些惊讶，也有点佩服。
“到时候我在台下挺你！”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朝沈予糖使了个自信的颜色。
沈予糖“嗯”了一声。
午睡时。
沈予糖有些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趴在桌上，眼睛没目的地乱转，时不时，看几眼正在熟睡的顾源。
她觉得其实好羡慕顾源，他像一个没心思的小孩，不像她，有一个不完整的家庭，和折磨的人生。
可又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他面前哭得一塌糊涂，追问着她是谁的少年，也是他。
沈予糖的眼底泛起了一种没有颜色的心情。
顾源突然偷偷睁开了眼。
沈予糖很快地捕捉到了他的目光，那么热烈，又很莽撞地和她的眼色交织在了一起。
她马上闭上了眼。
并希望可以骗过他。
骗过这个平凡简单的午后，她没有在偷看他。
但是。
顾源轻轻笑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