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这个吗?
“愿洝,好愿洝…”周宴卿将她从床上抱起,高兴地转了个圈,“你的衣裳是女佣换的。”
他高兴的要命,如果身后有尾巴,此时一定摇成螺旋桨了。
祁愿洝也没想到周宴卿一高兴就喜欢抱着她转,和他平日里的处事风格大相径庭。
现在的他,幼稚又好哄。
周宴卿抱着她进了浴室,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坐着,“刷牙吗?”
她往后挪了挪,还是有些不习惯与他如此亲密,“我自己来,你出去。”
“好,我等你。”周宴卿揉了揉她的发顶,乖乖出去了。
等他离开后,祁愿洝才彻底放松下来。
她坐在洗手台上放空了几分钟,脑海中在回忆昨晚与周宴卿共处一室的事情,他好像是没什么过分的举动。
直到她从洗手台上下来,透过镜子看见自己脖颈处的红痕,三三两两地散落在她的锁骨周围。
“周宴卿!”
女人的脸色绯红,甚至有些发烫,表露出她此时的愤怒与不满。
她气呼呼地在他面前站定,在身高上就输了一大截。
但气势上不能输。
祁愿洝抬起手,凶巴巴地揪住周宴卿的领口,将人拉低,她仰着脖子,“这是你干的好事……”
只见雪色肌肤上缀着几朵红梅,暧昧横生。
男人笑意更甚,微侧着头,“愿洝真美。”
祁愿洝更生气了。
突然脸上传来一抹冰凉,周宴卿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亲,笑意温存,“老婆,亲一下别生气了。”
祁愿洝炸了!
直接不管不顾地将周宴卿赶出房门,并恶狠狠地撂下话,“不准进房间!”
周宴卿就这样被无情地推了出来,结果与福伯等人面面相觑。
他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收回,正好被福伯他们看见他最不值钱的一面。
福伯:(=°w°)?周总早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
周宴卿敛起笑容,顿时恢复以往清冷,“都站在这,都很闲?”
“不不不不闲……”
佣人们赶紧各自找借口离开了。
福伯解释到,“明日就是先生和愿洝小姐的婚礼了,庄园里也要布置的喜庆些,我们怕打扰到先生太太休息,便都在门口等着。”
周宴卿对这个解释颇为满意,“福伯,别的你看着安排,就是这同心结一定要挂满家里的每个角落!”
“好的。”福伯笑着应道。
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周总的嘴角上扬的弧度藏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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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七,宜嫁娶祈福。
北三城主要的金融街都被装饰上红色的同心结,各大商场大屏放的是周宴卿与祁愿洝的婚纱照,空中时不时飞过热气球与直升机,往下散落的是贵重的金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