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栋见状,大步走到张梁身边,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张梁披上衣服。
然而,当他看到张梁无力的样子时,心中的担忧和愤怒更加强烈。
“主公,你这是怎么了?”
曾国栋急切地询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不安。
张梁微微睁开眼睛,目光有些涣散,但他依然努力地集中精神回答:“这里的秃驴给我下了药,我现在感觉全身无力。”
他的声音微弱而沙哑,仿佛每说一个字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曾国栋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曾国栋猛地转过头,对着身后的手下们怒吼道:“赶紧把外面那个秃驴给我带进来!”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急切。
听到命令后,虎豹立刻点头应诺,迅行动起来,不一会儿就将戒色拖进了房间。
此时的戒色脸上带着明显的伤痕,显然是在外面遭受了不小的折磨。
看到这一幕,曾国栋心中的怒火更甚,几步上前就是一拳重重地打在了戒色的脸上,随即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给主公下了什么毒?解药在哪里?”
“请给我说,不然的话你也别想继续活下去了。”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戒色勉强忍着疼痛,艰难地抬起头来,试图解释:“大人,我这么做是为了防止他们伤害到那些女人……”
然而,这番话并没有平息曾国栋的怒火,反而让他更加不耐烦。
“我问的是解药在哪!”
说着,他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打断了戒色的话。
“啰里啰嗦地说这么多干什么?快说!”
戒色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我……我只是下了一点蒙汗药而已,解药就在我身上,求求各位大人饶命,别再打我了。”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恐惧与哀求,毕竟自从他当上这里的主持之后,哪里被人这么对待过。
平时那些人在见到之前不是尊称自己一句大师就是主持,像是这么不讲理的人,他哪里见过。
听到这话,曾国栋冷哼一声,显然对戒色的说辞并不完全相信,但他还是决定先拿到解药再说。
他快步走到戒色面前,伸手从戒色的怀中搜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看也不看就直接兑水给张梁喂了下去。
“主公,快喝下去!”
张梁虽然身体虚弱,但还是勉强坐起身子,接过杯子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随着解药进入体内,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一股暖流开始在四肢百骸间流动开来,原本无力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力气。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张梁终于能够自己从床上站起来了。
看到这一幕,曾国栋似乎松了一口气,上前想要扶住张梁以防万一。
然而,张梁却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帮助。
“不用了。”
他说,声音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却透着一股坚定。
“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可以自己走。”
见状,曾国栋点了点头,收回了伸出的手,同时目光复杂地看向一旁瑟瑟抖的戒色。
“主公,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