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快要溺水的人终于找到了一根稻草。
赵君泽瞬间抓住了这根稻草往上攀爬着:“对,就是淫毒还没有解开,这毒性入体,需要再次解毒!”
他的欲望肿胀,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再也无法忍受,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她的花蕊上面摩擦了起来,随后,顶着她的嫩肉儿全根没入了进去,两个人的耻骨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用力抽插的时候不断的发出了啪啪啪的水声。
陆明琅被他的大肉棒塞的又涨又爽,又酸又麻,插的太深了,每次操弄进来的时候都感觉要被他操烂操坏了。
她紧紧的搂着身上的人,看着他有些难耐的俯下了身,咬住了她的乳头。
“啊”
那是她特别敏感的地方,每次被吃着的时候,都感觉那里连通着嫩肉儿,乳头被吸的时候,身下也酥麻麻的,她难耐的扭了一下腰,又听到他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在耳边不断的回荡着。
赵君泽喘息着,明明是干着奸淫她的事情,嘴上却始终不肯承认:“是淫毒太厉害了,才让我们这样的,等淫毒解开了,我定不会再碰你半分的。”
陆明琅就喜欢他的嘴硬。
他越是嘴硬,回头打脸的时候,才越让她痛快。
陆明琅躺在他的身下,配合着他的抽插,颤抖着声音,说道:“啊好,就只是肏弄这一回,等到淫毒解开了,我们就再也不这样了,啊恩公,你的大肉棒弄的人家好舒服啊,呜呜呜人家的嫩肉儿好麻”
“哪里麻?”
他的大手抚摸了过去,揉着她嫩穴儿外面的肉,大肉棒往她的嫩肉里面顶了一下,刚好顶在她的敏感点上:“是这里麻么?”
“啊是的”
男人在这个事情上面从来都是无师自通,哪怕是不喜欢她,男人的占有欲也希望,自己能弄得对方欢喜,能把对方弄的受不了,最好是高潮连连,才能证明自己的能力有多强悍,赵君泽发现每次用力的时候,她的嫩肉儿就收缩得更紧,便不断的用力顶着她的花心,发现吃着她乳头的时候,她喘息的声音会更大一些,便一边操弄着她,一边吃着她的乳,陆明琅还喜欢被人揉着阴蒂,所以他一边吃着她的乳头,一边揉着她的阴蒂,把她弄的淫水儿流个不停。
赵君泽自己都没发现的,其实,他从开始放下心防来操弄着她的时候,处处都是顺着她来的。
每一次的抽插,全都是想着怎么才能让她更加的舒服,陆明琅的一声称赞,就能让他越发的兴奋。
他却还是觉得,一切都只是因为他中了淫毒。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淫毒,只要他解毒了,就不会再被淫毒控制了。
赵君泽压着她一下一下的操弄着,那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未曾吃下过的大肉棒,被他并不喜欢的女人一次次的吮吸在嫩肉儿里面,不断的在她的身体里面抽插着,抽查的太狠了两个人的连接处全都是因为大力抽插而泛起的乳白色的泡泡。
“啊恩公恩公慢一些啊,明琅快要到了”
陆明琅虽然纵欲,喜欢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的操弄,可其实她高潮的特别的快,每次稍微操弄一下就会忍不住的泄了身子,赵君泽才抽插了一会儿,她就已经在他的身体下面泄了一次,被他按着腰,又深深的顶了进来。
含在嫩穴儿里面的大肉棒狠狠的抽插着,她的那处紧致的不行,每次抽插进去的时候,都深深的吮吸着他的肉身,好多次他往外抽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她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儿,在深深的吮吸着他,渴望着他的再一次的进入,他就忍不住不断的往里面推送着,一下一下的,操的她香汗淋漓。
陆明琅呻吟的时候声音像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带着平日里所听不到的颤音,她又生的娇艳,眼神迷离看着他的时候,竟教他生出了无尽的渴望。
可能自己的心里也是有她的位置的吧。
毕竟,没觉醒前世记忆的时候,他是真的喜欢着眼前的这个女子的,而现在,那先前觉得高不可攀的女子,如今眸色迷醉的看着自己,那柔弱无骨的身子,也因为自己的操弄,而不断的变得湿滑,变得紧致,她是不是也喜欢着自己?
是不是也很喜欢被自己操弄?
赵君泽不可控制的想着,一边想,一边狠狠的抽插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把她送到了高潮的顶峰,陆明琅高潮了好几次之后,他才在她的身体里面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听到系统的提示声之后,陆明琅心满意足的推开了他。
其实赵君泽还想着和她亲热一会儿呢,陆明琅却率先冷下脸来,一边把自己的衣裳穿戴整齐,一边往后退了几步,刻意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刚才还娇喘着说好喜欢被恩公操弄着小骚穴儿的人,此时,脸上挂着清冷的疏离之色,淡淡道:“恩公救了我一命,我也以身相报,至于其他的,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你我在身重淫毒之下,被迫发生的事情,如今,淫毒已经解开了,还望恩公忘却前尘,莫再追忆,明琅也会将这里的一切忘得干净,从今以后,你我形同陌路。”
赵君泽觉得自己有病。
明明!
明明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如他所想。
明明早在陆明琅开口之前,他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应该怎样委婉的、温柔的、妥善的、拒绝眼前的女子。
他生怕她纠缠他,也生怕她非要他负责。
虽然他自己都觉得他应该负责,可是,他真的不想对不起娇娇了。
所有的这一切都只是中毒之下的无奈之举,如今毒已经解开了,他决定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去追求自己想要追求的人,他再也不想和她虐恋情深了,他希望能和他心爱的人白头偕老,恩爱不离。
然而,当这一切是从陆明琅口中说出来的,赵君泽却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太对劲。
他走在陆明琅的身侧,看了一眼陆明琅的侧影。
又看了一眼。
又看了一眼。
陆明琅无奈地站定了脚步,侧过头来,那双明亮的眼神洞若观火般盯着他看:“怎么了?”
赵君泽:“”
赵君泽艰难地开口:“你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她说得轻巧,好像从来就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就是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让赵君泽纠结不已。
她怎么能这样无所谓呢?
她可是女儿家啊!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之前,还躺在他的怀里低声呻吟,抽插迎合的人啊。
她怎么会把那种事情,看得这么随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