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在换了件裙子后就跟过来了。
这个时间他多半是在室内健身,等她过来后就见姬珩疯了似的在打沙袋。
“姬珩。”她唤了一声,来到他身边去拽他,他置若罔闻。
她伸手从背后抱住他精壮的腰身轻说:“你吓住咱们的宝宝了。”
这话像给了他一个镇定剂。
他慢慢冷静下来。
玉玺绕到他跟前与他面对面,瞧他深邃的黑眸变得通红,她抬手抚上他的脸说:“你就这么在乎我的过去吗?”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头棕色秀宛若瀑布。
她大多数时候都是淡漠的,他却视而不见,只觉得她高冷得可爱。
她的眼睛干净又纯粹,让他一触碰到就如痴如醉,神魂颠倒。
他仿若被施了魔法,非要拉着她一起沉沦。
她的唇瓣如樱桃小巧,就算品尝千百回他依旧喜欢。
两人注视。
过了一会儿,他把人缓缓抱在怀里说:“我们回去吧!”
她刚怀了他的宝宝,他不想让她担心,为难。
一只手臂就把人托了起来。
玉玺仙尊被圈坐在他的臂弯里高高抱起,回到了两人卧室。
等放她坐下来后,她伸手抱住男人的腰说:“姬珩,我的过去无法改变。”
他知道无法改变,他心痛的不仅是这个,“你还忘不了他,所以,才有了这样的剧本。”
这才是让他最为介意的。
“不是你想的那种忘不了,我就是觉得这个时代的人还是比较喜欢看仙侠剧,这样的剧本写出来会畅销。”
傻子才信这话。
“你敢说你心里一点不爱他?和我做的时候没有想起过他一点?没拿我和他比较过?”
明知道这样说等于自虐,他依旧自虐般的要问个答案。
她不和一个在疯狂边缘恶念值一百的男人计较,耐心的安慰他,“姬珩,他已经死了,我不会拿你和他比较,你把我想得很不堪。”
他生气,气极,“你又在说谎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魔是不死之身!”
他虽然难搞,她也有对付他的办法,“那你让我怎么办?”
怎么办,他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女人温柔的把脸贴在他腹上说:“你要是厌烦看到我,那我先搬出去住一段时间,等你心情好了我再回来。”
姬珩回过神来,搬出去是不可能的!
她有孕在身,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她搬出去。
她的过去他无力改变,也不能参与。
他只能勉强自己吞了这个亏。
弯腰,他把女他放在柔软的床上,一遍遍吻她说:“宝宝,叫老公,说你最爱的是我。”
为了哄这个又要闹脾气的黏人宝,玉玺仙尊也拿出了必生的演技真诚的说:“本仙尊最爱你了。”
“真是个傻瓜。”
你说他傻吧,他又知道趁机讨糖吃。
玉玺仙尊这双保养得白皙的手到早上还在酸着,嘴巴里似乎还有他的味道,气得她真想给他拧断算了。
不论是那孽徒还是狗珩,满脑子都是这些玩意。
本以为可以好好休养生息一段时间了,哪知道手和口却要接替工作。
真是骚断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