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得不到你的朋友,就找个跟他相似的?”
“对!”
“那你这个朋友呢?”
“不知道,忽然就不见了,我找不到他了!”
秦豫垣舌尖抵了抵牙齿,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没事找事。
他的语气满不在乎,还带了些微嘲讽:“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时念别过脸不看他,还是气鼓鼓的。
知道自己把小姑娘惹生气了,秦豫垣摸了两把她的脑袋,理亏哄道:“回去吧,顾天华的事,我来解决。”
“我保证,他不会找你的麻烦。”
“哼!”
二十二岁的女孩毕竟年轻,喜怒溢于言表,她瞠了秦豫垣一眼,跺着脚步小跑出去。
秦豫垣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不多时,又敲出一根烟咬在嘴里,吞云吐雾。
陈默看见老板好像有点生气了,非常有眼力劲儿问:“老板,需不需要我去查查时小姐的这个朋友?”
秦豫垣吐出一口烟圈,面容不辨喜怒:“用不着,她对我来说还没那么重要。”
他自认自己对时念上心,愿意哄着她帮着她,无非就是,想得到她而已。
秦豫垣这人生性薄凉,薄情寡性,却有着强大的自制力。
欲望可以去解决,但感情那种东西,他不会去碰。
至于为什么不碰?
他有一个母亲,因为爱情,郁郁寡欢多年。
他还有一个兄弟,因为爱情,养成了一副冷漠阴沉的偏执性子。
那些就是前车之鉴!
他只是对时念这个人感兴趣,想玩玩而已,至于她的感情,她的家庭,甚至一些虚头巴脑的伦理禁忌,一律都与他无关。
跟了秦豫垣多年的陈默看在眼里,有些叹息,不由想劝:“老板,时小姐挺好一个小姑娘,你这样撩拨人家,谁能顶住,以后。。。。。。不就等于伤害人家吗!”
秦豫垣横他一眼,眼神冷漠,“怎么,看上了?跟我抢人?”
“诶不不不!老板,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豫垣顿时感觉所有的不爽被撕开一个闸口,故意找茬:“那你是什么意思?”
“老板,我真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陈默都想抽自己一巴掌了,真是闲得没事上赶着找抽!
赶忙龇牙陪笑:“我去工作了。”
“滚蛋!”
*
夜幕降临,京城一处偏僻的地下会所里,秦豫垣正在姿态优雅地品茶。
不多时,老四等人抬进来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把他扔在地上。
是顾烨的父亲顾天华。
“哥,人给您带来了。”
“弄醒。”
老四泼了一桶酒到顾天华脸上,很快,他就被刺激醒了。
爬起来,缓缓抬头。
看到沙发上俯视着他的男人时,顾天华大惊失色,双腿一软又跪在地上。
“秦总!您怎么。。。。。。”
顾天华拍着大腿急切说:“秦总,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我真的不知背后之人是谁,对方托人中间人给我两千万,让我设那场局,我就是贪财。”
秦豫垣转了转手里的茶盏,双眸温和,语气平淡:“威胁时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