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弋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三秒,接着神色突然变得无比凶狠,狠狠在周斯越体内插了两下便控制不住地抖了抖鸡巴,一股脑射了个彻底。
周斯越的确有很多许弋不知道的秘密。
比如他某一天去酒吧喝酒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意外闯进来的下属。小秘书呆头呆脑,倒是打扮得很好看,身上穿的那身衣服他上周刚在自己经常去的那家造型店见过。
小秘书就像误入狼群的羊,眼神闪烁地盯着舞池中央热舞的丁字裤,羞得满面通红时才发现跳舞的都是男人,顿时面如菜色,满脸惊慌地想要逃跑,却被一个看起来很m的男孩给拦住了。
那男孩是个集邮高手,结果自家小秘书不知道说了什么竟把人家气得转身就走,周斯越着实有些吃惊,那个男孩不是一般的m,之前还做过酒吧老板一段时间的性奴,最喜欢被虐,无论怎么羞辱都不会生气,结果被许弋几句话气得转身离去,有点意思。
面前突然坐下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他伸出舌头给周斯越看自己的舌钉,说他特别会口交。周斯越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在车里男孩蹲下伏在他身下吞吞吐吐,隔着避孕套,他的快感并没有那么强。后视镜精确地反射出了墙角偷偷摸摸暗中观察的身影,周斯越点燃了一根烟,朦胧的烟雾映衬出许弋的面孔,他小腹一抽,射了。
第23章
许弋这一觉睡得特别沉,做了个让他美得冒鼻子泡的梦。
梦中的他好像来到了一个平行世界,在这里他依旧是周斯越的秘书兼爱人,不一样的是他后颈处多了个微微发热的鼓包。
妈的,都到另一个世界了癌症还能跟着呢?
这回不是胰腺癌了,变大脖子病了。
他揉着脖子在屋子里寻找周斯越,那人看到他后居然有些脸红,手里拿着一张报告单,期期艾艾地说:“我、我怀孕了。许弋,你要当爸爸了。”
?
许弋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瞠目结舌来形容,他瞪着眼珠子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一定是他耳朵出毛病了!周斯越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也许是看许弋的表情太过呆滞,周斯越只能小声解释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很惊讶。不过医生说这样的情况也是有可能的,虽然我是alpha,但生殖腔并没有完全退化,咱们得信息素又那么契合,所以就……有孩子了。”
等等等等
许弋连忙摆手:“宝贝你说的是中国话吗,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还有alpha是什么,你新起的英文名?”
周斯越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不想负责也不用装傻吧,你以为我一个人养不了孩子?”
脖颈突然传来一股灼热的刺痛,许弋的话被堵在喉咙里,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他面色涨红,痛苦地蹲下身子。
周斯越嗅到了空气中许弋的味道,他鼻尖微动,问道:“易感期来了?”
啥玩意?什么期?
许弋的大脑昏昏沉沉,就连看面前的周斯越都是重影,眼皮不受控制地闭阖,失去意识地晕倒在地。
昏迷的时候许弋的大脑飞速运转,他提取了周斯越话中的关键词:alpha生殖腔信息素易感期
好耳熟……他怎么好像在一个小说中看到过这样的设定
!许弋灵光乍现,那是一本abo带球跑的小说,男性可结婚生子,世界上不以男女为性别区分,而是分为alpha、Omega和beta三大类,就连公共厕所都有男a、女a、男o、女o以及男女b共6种!
他完全被这样的惊喜砸晕了,一觉醒来不仅老婆还是自己的老婆,还怀了他的崽;脖子后的凸起也不是什么奇怪的病变,而是他身为alpha的腺体。
周斯越的肚子逐渐大了起来,许弋鞍前马后的伺候绝不说半个不字,生产那天他急得在产房外面薅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所幸最后母女平安。
他们的孩子是世上性别中最稀有的女alpha,长得和许弋很像很像。产房里充斥着巨大刺耳的哭声,当然这声音不是小女儿的,也不是周斯越的,而是来自许弋。
只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拉着周斯越的手哭得不能自已,张个大嘴哇哇掉眼泪,止都止不住。
从此以后许弋过上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女儿耍小脾气的样子和周斯越如出一辙,想你了也不说,就知道扭过头拉你的衣角。
梦正美着呢许弋突然被电话惊醒,挂了骚扰电话他瞅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客厅里周斯越正坐在吧台边打电话,大理石桌面上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他上半身穿着灰色条纹的纯棉睡衣,下半身只穿着纯黑的子弹内裤,双腿交叠,衣角滑动时隐约露出半边被勒出形状的臀肉。
周斯越身上穿的睡衣是许弋研一那年买的,其实已经穿了好几年了,反复揉洗的衣物有种舒适的贴身感,周斯越很喜欢这种触感,于是征用了他的睡衣。
他穿上衣,许弋只穿睡裤。
前胸后背都是昨晚周斯越挠出的伤痕,左一块红右一片紫的,许弋早就习惯了。他缓步走到周斯越面前缓缓蹲下,分开面前交叠的双腿,把脸凑到中间的柔软处。
没有勃起的阴茎妥帖地收在内裤里,充满弹性的触感就像滑嫩的奶酪布丁,许弋用嘴叼开内裤一角,将露出的软头含了进去。
周斯越眯眼看了眼双腿中间的许弋,嘴上仍在和手机对面的下属谈论工作。
只是不知道对面犯了什么蠢,周斯越的声调猛然升高,压抑不住的愤怒马上就要变成火焰把对方炭烤成串。
“这么小的事情都办不好,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你的无知简直令人无语,出了事才知道汇报,早干嘛去了?现在立刻把东西换回来登门道歉。”
似曾相识的话语让许弋想起了他刚工作被周斯越劈头盖脸臭骂的时候,那时他还悄悄躲在没人的地方掉眼泪,结果被周斯越一把推开门,将他从工作间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