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這位榜眼和傳臚一個混在翰林院,另一個混在國子監。
雖然官職不高,但是天下幾乎都是兩人的學生。
長貴買了一大堆的健身器材,苦哈哈地摸著僅剩的二兩銀子,「老爺,咱們這個月可就剩這些錢了,而且把老底都給用光了。」
余隱不會賺錢,又為人太過剛正。
以前彭氏還活著的時候,家裡的開銷幾乎都是她嫁妝裡面的收益頂著。
後來彭氏病倒,每年的收益還不夠她捉藥的呢,也虧得余隱他們現在那宅子,是當年剛進京時撿的漏。
總之,余家目前是看著風光,實則窮得有一米。
余隱微微觸眉道:「我就這麼窮?」
長貴呲他,「老爺,以為呢?翰林院的俸祿加上冰碳孝敬,每年也只不過三百多兩,除去人情往來,吃穿住行,咱們呀,連匹馬都養不起。」
余隱:「……」
被長貴一一解釋了一番。
余隱才驚覺,在京都生活不易呀。
他們家那個三進的宅子,當時買的便宜,那是因為建朝之初,京中百廢待興。
如今經過二三十年的修養生息。
京中的宅子不知道翻了多少倍。
隨著宅子的翻倍,京中的物價,也是一翻再翻。
余隱原先老婆活著的時候,他除了上班之外,兩耳不聞窗外事,柴米油鹽從未關心過,如今看來,這方面的缺失,令其目前寸步難行。
長貴道:「還有半個月,家裡才發月錢,如果老爺執意要在這裡住下去的話,怕是咱們以後也只能鹹菜饅頭了。」
二兩銀子,兩個人。
在京里想要活下去,還按照余隱那張單子上的東西來吃。
怕是堅持不了半個月。
余隱索性又拿著自己的單子仔細看了起來,跟長貴還一一對了價格。
最後把水果全換成了蘋果、梨子。
不過雞蛋是每日必不可少的,像牛乳這個直接給劃掉了。
菜也只是青菜,又加了一道豆瓣醬,其餘的點心之類的,全部劃掉。
長貴望著那張喪心病狂的單子,嘴角直抽搐,「老爺,您這是真想減肥呢!」
這明明就是想餓死人嘛!
余隱點頭:「現在一個月可能堅持下來?」
「饅頭、米飯我只算了你的量,不過菜品方面,就要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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