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静生低下头急切又不失温柔地吻她的唇角,而后辗转到她的耳垂,沉着声:“就这么喜欢……………。?”
贺静生低着嗓,中间又说那个不堪入耳的字。意味深长饶有兴致。
果然如愿,听得沈蔷意面红耳赤。
也恰恰就是这个字,让她不停地吞咽唾沫。
“那你呢?”沈蔷意不会再羞赧退缩,如同藤蔓,攀附在他身上,哪里还想得起什么羞耻心,答应已经昭然若揭,她偏偏还要明知故问,“不喜欢吗?”
跟他较量,她好像已经游刃有余,不再像以前那样不禁逗,稍微说两句就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听。
这样的沈蔷意,让贺静生觉得新鲜极了,甚至还产生了一丝
欣慰,该怎么说,应该说她成长了?还是终于适应了?
他不由失笑,故意作出一副幽怨的口吻,“依依,心眼儿这么小?”
沈蔷意毫不服输地昂起下巴,那模样傲慢又傲娇。
然而没等她傲慢傲娇多一秒钟,他有力的左臂就环住她的腰,将她抱上了他身后的办公桌,
长臂再一挥,霎时间扫清办公桌上所有障碍,好在他的办公桌足够大,不然妥妥散落一地。
“我的包里有。。。。”沈蔷意倒抽一口凉气,急忙想要提醒,
然而他却俯下身不由分说堵住她的唇,将她接下来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不急。”贺静生的声音沙得厉害。
须臾,他又开口:
“没有这里小。”
慢条斯理补上这一结论。
宛如一条正在实施缠绞的蛇,越缠越紧,掠夺他的心跳和呼吸。
“。。。。。。。。。”
沈蔷意已经说不出话。
她如果是正在缠绞的蛇,那么他就是草原上迅猛敏捷的猎豹,正在凶狠撕扯捕来的猎物。
他来势汹汹,令她恐慌不安极了,双手在空中胡乱晃着想要求助,试图抓住他的手臂,却无意碰倒了桌上的一个电子闹钟,电子闹钟倒下的动静令她回了些神,下意识看过去,模糊的视线瞄过上面的时间。
已经过了上午十一点。
与此同时,办公桌上的座机也开始响起了声音。
是秘书的内线。
难得贺静生还能在这种时候想起,他该去开会了。
贺静生趴下身去,煞有介事在她耳畔低语:“依依,怎么办?我要去开会了。”
沈蔷意第一反应就是抓住他手臂,哪里还能管得了那么多,哪里顾得上什么以大局为重和善解人意,只知道自己现在不能离开他,带着哭腔地摇头:“不不行,不要走,我不要你走。。。。。”
贺静生似乎达到目的,十分满意地俯身搂住她肩膀。
两人亲密相拥。
给她全部她想要的安全感,还不忘吻吻她的额头以示安抚。
沈蔷意停止抽泣。
然而却在下一秒。
只见贺静生伸长了手臂,将正在响的座机往她面前一拉,手或轻或重地掐住了她的脖颈,指背将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迫使她昂起头,对视两秒后,唇侧过,贴在她耳畔,
明明语气透着无辜,却又坏得彻底:“那我接了———”
“我就说我老婆…。。”
“她不让我去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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