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换身衣服。”
“哦哦,没关系的,去吧去吧。”6父冲他摆了摆手,和善道。
成箫颔示意,转身向卧室走去。
6玖年看着他犹豫也没犹豫就走向了主卧,知道单独留下来的自己恐怕要完蛋。
果不其然,等人关上门走了,等候多时的太后放下了茶杯,淡淡开口。
“我没记错的话,那间屋子不是你在住的吗?”
6玖年摸了摸鼻头,没说话。
6母瞥了他一眼,道:“说吧,什么情况?”
从小6玖年就深谙一个道理。
在绝对的学术权威前,无谓的狡辩是毫无意义的。
于是他选择麻溜地承认。
低头,他小声道:“是在一起了。”
太后冷哼了一声:“我就知道。”
6父也数落道:“进门的时候我就看他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得,刚在一起吧?没个轻重你。”
6玖年尬在了原地,没敢说话。
如果误会很美丽,那么最好让他永远只留在一个人的心底。
说话间,成箫已经换好了衣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6玖年抬眼看过去,瞳孔地震。
他从来没见过穿的如此规矩的成箫。
他想起之前陪成箫去酒宴,他把衬衫扣子系到了领口,成箫看了一眼就说土狗,上手就给他拆了。
那现在面前这个穿的跟刚上学的大学生一样的是谁啊?
他甚至都不知道成箫从衣柜的哪一个角落找出的如此素净的衣服,连他自己都没有。
见成箫出来,太后坐直了身板。
“小箫啊,来,坐我旁边。”
6玖年端水杯的手抖了抖。
成箫笑着点头,走到了6母身边坐下。
“小箫啊,伯父伯母问你点事儿。”
“好,您二位说。”
“大学在哪儿读的呀?”
成箫道:“和玖年一个学校。我算是他的学弟。”
6母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哟,比玖年小呀?”
“是,”成箫微笑道,“我属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