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一样。
刚刚那些说风凉话的人更觉得脸有些疼。
这还是传说中凶残恐怖的妖怪吗?
祸斗先暂且不提,单说肥遗,据之前收容的同事说,这只鸡崽子可凶了,可以随意变大变小不说,还给好几个人的脑瓜子开了洞!
孙锐卿快羡慕死了,不敢想象要是他能摸一把大黄鸡崽将会变成一个多么活泼开朗的大男孩!
最后还是钱万银出声打破沉默:“要不咱们现在……交接一下?”
几分钟后,收容小队站在镇妖司门口,脸上是还未褪去的惊奇。
“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其中一人喃喃出声。
另一人抬手看了眼时间:“我们刚刚的收容只花了五分钟……破……破纪录了?”
其他几人呆呆地点头,脑中再次浮现刚刚经历的画面。
桐鸢左手牵着变回男孩的小祸斗,右肩站着恢复成正常大小的小黄鸡,轻轻松松将他们送回了收容室。
没有武力镇压,没有流血受伤,就像某个午后去邻居家串门一样简单。
简直不可思议!
…
下班回家的桐鸢并不知道自己给同事们带来了多大的冲击。
她遇到了新麻烦。
她家门被人撬了,闯入者此时正堂而皇之地坐在她家的沙发上。
撬门的正是陈知柯的富二代狐朋狗友。
他们被桐鸢放鸽子,气了个半死,回去后愣是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又回来把门锁给撬了,还给陈知柯打电话告状后。
“草,这世界上就没有老子进不去的地方!”红毛穿着鞋踩在茶几上,旁边摆着几罐啤酒。
“陈哥啥时候回来啊?”黄毛叼着烟,说话间烟灰全都落在沙发上,“今天一定要给那死丫头好看!”
“先玩会儿其他的呗,那小子骨头挺硬。”绿毛站起身,朝着别墅里的地下室走去。
另外两人立马跟上。
他们不仅撬了门,还带回来一个“礼物”。
那个打工仔前几天弄脏了红毛的名牌跑鞋,让红毛一直记恨到现在,于是三人趁着今天给陈知柯办庆功宴的由头将人抓来,准备好好撒撒气,美其名曰是给陈知柯带的“礼物”。
…
昏暗阴冷的地下室内。
一个人影垂首坐在角落,好似一团从地底爬出的黑色怪物,阴暗而沉寂。
突然浓郁的黑色有了起伏,牵动金属锁链,发出渗人的摩擦声。
“又回来了啊……下次怎么死比较有意思一点?”青年懒散地屈起一条腿,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锁链“哗啦哗啦”地摩擦着地面,过了好一会才停下。
锁链被摆成了一只奇形怪状的小鸟。
谢怀荒满意地点点头,黑色碎发下露出一张桀骜俊美的脸。
大师兄画的小鸟还是一如既往的丑。
大师兄日常表白鸢鸢,get
鸢鸢呢?我老婆鸢鸢什么时候出场?
狗比作者,什么时候修完文?
半透明的评论不断刷新,没一会就刷出了几十条。
谢怀荒百无聊赖地扫过这些大同小异的留言,第一百二十八次认真反驳:“是我老婆。”
楼上传来说话声。
谢怀荒晃晃悠悠站起来,不打算继续陪那群傻子玩霸凌游戏。
骨节分明的手伸向苍白脖颈上的束缚,就在他准备暴力拆卸的时候,楼上声音突然杂乱起来。
伴随着严厉的“不许动”和杂乱的脚步身,地下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剧情第一次出现了不同。
谢怀荒抬眸看去。
与站在门口,光影交界处的少女四目相对。
桐鸢眨巴眨巴眼,第一次没有立马移开视线,反而直勾勾地紧盯对方。
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