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上次那仿佛从天而降的男人给我的令牌掏出来。
黑黝黝的一块木头此刻在我眼中显得无比亲切可爱。
把玩了那令牌一会,我又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又不知道那天雷教在哪,有令牌有什么用啊……
想到娘亲“无论多少男人在你面前都要冷静”的教诲,善于发散思维的我没有焦急,只是冷静地分析当前形势。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那么我们让山自己过来好不好?
嗯。我点点头。
兴冲冲地跑去和酒楼的老板娘借了个晒衣服的竹竿,收拾好东西,我大摇大摆地晃上街去了。
还好天雷教的人聪明。
我欣慰地看着眼前恭恭敬敬站着的三个男人。
我撑着那挂着令牌的竹竿在街上才逛了两圈,天雷教就有了反应。不错不错。
“天雷教右护法有请小姐府上一坐。”
为首一男人对我躬身作揖。
山过来了。
我微微一笑,朗声说到---
“走。”
作者有话要说:俺继续有欺骗点击的感觉……
这次写得也是一般。
感觉比上次好一些。
上次的废话太多,撤了。
今天考试完鸟~~~
哦活活活~~~
放假回家~~~
码字~~~
耶~~~
司空和陈诺
“璟公子,我们把那位姑娘带来了。”
为首的男人鞠了个躬,带着那两个跟班,后退着出门去了。
他们口中所谓的璟公子正背对着我看墙上挂着的一幅图。
图上,一株绿树在白皑皑的茫无边际的雪中挺拔着。很遗憾的是,我没有认出那是什么树。
这不能怪我啊,娘亲总不能把天下所有的树都种在山顶上吧?我们娘俩又不是猴子。
不过这图看起来画得还不错,比我画的好多了。每次我画小白娘亲都以为我画的是门口那个水缸……后来我一咬牙决定去画那个水缸……娘亲又以为我画的是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