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我没拿错,夫人给我的就是这个礼盒。”
傅深心底突然升腾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他将礼盒重新递回给秘书,皱眉后退两步。
仿佛眼前的礼盒是什么洪水猛兽。
接着,他给别墅的管家打电话,询问许鹿的下落:
“鹿鹿出门了吗?送她过来参加生日宴。”
别墅一楼,管家小心翼翼回道:
“先生,夫人在六个小时前,拿着行李箱离开了。”
傅深心头猛地一震,他瞳孔猛地骤缩,心脏突突直跳:
“你说什么?她拉着行李箱去哪里了?你们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话筒那边传来管家无奈的声音:
“夫人离开前说了一些分别的话,她说感谢我们这五年的付出,还给我们每个人封了五千块的红包。”
“夫人还特意交代,不让我们和您汇报她离开的事情。。。。。。”
傅深脑子涨疼得厉害,心脏某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强行剥离开,异常难受。
他想赶回别墅,可眼下的生日宴让他根本脱不开身。
“你现在去主卧,看看床头左手边的桌子,第一个抽屉里,鹿鹿的证件还在不在?”
管家立刻上楼,他打开傅深说的那个抽屉。
他仔细翻了翻,战战兢兢汇报:
“先生,抽屉里只有您的证件,夫人的身份证、护照、驾驶证都不见了。”
“还有,您中午离开后,夫人就让人将她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听夫人的意思,她想把她的东西都捐给福利院。”
傅深有几秒的失神,他拿着手机的手狠狠颤抖,黑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甚至是恐惧。
鹿鹿的证件不见了,她离开前还把她所有东西都捐了?
难不成,她想在她生日这天离开他?去迎接新生活?
不可能!
傅深挂断电话,不死心地打开微信,给许鹿发消息:
“鹿鹿,我们不是说好一起过生日吗?你别生气了,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他刚点击发送,手机屏幕弹出一个感叹号。
许鹿将他拉黑了。
傅深怔怔地看着手机,不死心地又发了一个‘鹿鹿?’。
聊天页面再次提醒,他已被拉黑。
秘书一直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傅深。
她再次将二婚礼物递上前,小声提醒:
“傅总,夫人让您拆开礼盒,里面有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