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皇甫然听到了立刻怒吼丞淅:“丞淅,你找打啊!”
“你坐稳了,别歌还没唱你先摔下车了。”我抓住然的摇晃的胳膊。
“是啊你赶紧坐稳,我不说了你唱吧,多难听我也听。”丞淅担心皇甫然,然后看到她没事又接着挖苦。
“你,你!”然气愤到不知道要说什么。
“好了,唱首让他听听啥是好声音。”我安慰然,不能在这树林的小路上吵起来,还好没人听见来观摩。
“就让你这个乐盲听听,哼!”皇甫然对丞淅没好气道。
皇甫然’咳咳’清清嗓子:“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
“小鸟还和你说话了?”丞淅转头嬉皮笑脸的问。
“抽象懂不懂啊!”皇甫然斜视丞淅。
丞淅
摇摇头然后问薄欧懂不,薄欧也摇摇头,然后丞淅转头看我问:“笑笑姐,什么是抽象?”
“抽象啊,就是…我也没办法解释。”我耸耸肩表示无奈,的确很抽象。
这时皇甫然拿着她这一路一直带着的茶竹筒问我:“笑笑,要不要来点?”
“好啊”我接过然的茶水。
丞淅看着我们喝的不亦乐乎,骑马的速度也放慢和我们的马车齐走:“皇甫姐,你这一路一直拿着竹筒,这茶都有啥好处啊?”
皇甫然斜他一眼然后说:“对男女都有好处。”
“什么好处?”丞淅问。
皇甫然淡定的说:“解渴!”
“噗。”正在喝水的狄笑笑听后喷了出来。
丞淅摸着鼻子灰扑扑的双脚夹了一下马肚子,快速走回了薄欧的身边。
“呵呵呵…。”薄欧爽朗的笑划破了这尴尬局面。
“笑笑,你也唱一个吧?”皇甫然换了个舒适的坐姿说。
“好吧”我找了找调说。
“……。灯辉摇曳满都城听着雨…。。你在门外听我练这支曲,我为你备一件蓑衣,琴声传到寻常百姓家里,有人欢笑有人在哭泣,情至深处我也落下泪一滴,随弦断复了思乡的心绪…。”
唱完大家都沉默了,人生匆匆,几多欢笑几多愁。曾有多少人为情,默默守护,又有多少人为自己的仕途选择放弃那个一直陪在自己身边默默付出的人而和一个不爱的人了却余生。
爱从来不逗留,有多少人抓
住有多少人错过,从此世间叹息的人也越来越多,不是可惜与爱情擦肩而过而是不知道爱情来过又走了。
接近黄昏我们走出了那片树林,晚风拂过脸颊耳边,看着夕阳映红的天边,树影和人影交织。我曾一度痴迷这样黄昏,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黄昏又代表着什么呢?黄昏可以再有,人生还会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