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受委屈了!”老夫人拿着书册,又感叹了声。
“老夫人待老奴那么好,老奴哪有什么委屈!”袁妈太知晓如何同老夫人相处。
“对了,你家那小儿子现在在哪儿呢?”老夫人关心。
“老夫人是说阿吉吗?”
“对,阿吉。”
“这不高不成低不就,游手好闲的,他要是有侯爷万分之一,我这做娘的都放心了。”袁妈说完,又不忘补了句,“呸呸呸!他什么东西,怎么拿他同侯爷比!”
“没怪你!”老夫人倒是高兴的,但忽然间又眸色一凝,“伯筠的事儿没说出去吧!”
袁妈脸不变色心不跳,“哪敢!老奴半个字都不会说!”
“那就好!可别给我们家伯筠添乱子,仔细了你的皮!”老夫人是笑着说完的。
“借老奴十个胆子也不敢呀!”袁妈是将老夫人哄高兴了!
老夫人笑道,“阿吉也不小了,回头,我寻个时机同城守那处说声,让你们家阿吉也在驻军中混个闲职,省得你终日担心,他也出息!”
“哎哟!那老奴得带他来老夫人跟前磕头作揖!”袁妈喜形于色!
老夫人继续满意得看着那本,《开局三个杠,我是如何将三家赢空的》,已经完全代入了。
袁妈继续给老夫人按着肩膀,然后轻声道,“老夫人,老奴还有件事儿同您说。”
“说。”
“听门房上的小厮说,夫人那处,今日让贺妈带了十余个侍卫出府,说是侯爷的丧事,阮家那处让夫人先垫三千两白银给府中做丧葬费。这丧葬费不都得现银吗?贺妈带了侍卫去钱庄抬现银去了。”
听到三千两银子,老夫人再次放下书册,“真的假的?”
“错不了,门房上听到的……”
*
“团子见过母亲!”
“母亲。”
团子和傅四四来阮陶苑中请安。
经过昨日去南郊马场骑马,还有后来去三水楼吃翡翠豆腐,傅四四终于可以别扭得喊“母亲”二字了。
虽然喊“母亲”了,但还是嘟着嘴,环着臂,脑袋一偏。
他别扭,阮陶也别扭!
阮陶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托腮轻叹,“傅四四,今天又没有骑马课,也不去城郊马场,你穿一身骑射服做什么?”
刘妈头疼。
她一大早就同祖宗说了,但祖宗就是不信!
祖宗觉得天天都应!该!有!骑!马!课!
她也拗不过祖宗!
祖宗偏要穿骑射服来!!
不穿都不行!
祖宗理直气壮,“我不信!”
恶毒继母勾了勾指尖,示意他上前。
祖宗嘟着嘴,虽然十分不情愿,但是还是上前!
阮陶托腮看他,标准的恶毒继母口蜜腹剑的笑容,“傅四四,这么想骑马啊?”
傅四四嘟嘴,侧脸看向一边,“嗯!”
恶毒继母逮住机会,“我看你像马!”
傅四四:“!!!”
刘妈头疼!
说夫人和四公子是亲母子应该都有人信……
傅四四着急了,“为什么没有骑马课!”
恶毒继母笑了笑,“因为,你不休息,马也要休息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