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组织找他们也很好认,只要一个一个抓来突击问今天是几号就露馅了,所以其他人宁可和琴酒波本对着卷也不愿意去节点世界,太麻烦。
但这和那种情况也不太一样,而是日期固定在了某天,难道是像游戏一样,没有触任务就强制性阻止你去下一关?
现在找不到外援,也召唤不出来装死的系统,松田警官决定赴友人的约去墓地看看,也许能撞到野生的同期。
班长也空出了时间,在松田努力叼着吐司收拾房间的时候来短信,他瞥了几眼,大意是问自己醒了吗,一会在原墓前见。
扫完墓就该去吃……不是,该去抓普拉米亚了。
他昨晚睡前上网查到了普拉米亚的简单资料,最开始仅限于西伯利亚流窜的惯犯,在前两年开始向全世界巡游展,而几天前的涉谷出现了一场煤气爆炸案。
莫名的直觉告诉他这或许和普拉米亚脱不开关系。
墓园坐落在郊外一处的冷清区域,松田阵平到的时候伊达航正双手合十祭拜着昔日好友。
原氏之墓被擦得锃亮,鲜花端正地被摆放在正下方,除此之外,不知道是谁贴心地摆了盒烟和马自达的汽车模型。
没给打火机。
“松田,你来了。”
班长示意他看墓碑下整齐的排列,眼眉间偷笑:“看来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好心人惦记着研二啊。”
正握着即将献给目前健在幼驯染的花的松田一挑眉:“好心人只惦记研二吗,完全不在乎老同学?”
老同学不方便见面,颇有童心地给原带了礼物,在警官先生们来之前逃之夭夭,勉强算得上团聚。
这次班长因为担心松田阵平的状态提前申请调到东京,两人不着急赶路,伊达航便提出要去商场给娜塔莉买礼物,松田自然跟着到处溜达,寻找眼熟的那栋楼。
不久,他就看到了守在楼下的警员,眼前一亮,伴随着班长询问生情况的背景音下猛地蹿上了楼。
“这里生了什……什么东西掉下来了?车都被砸坏松田!你别冲那么快!”
不省心的同期猛龙出笼,一路蹿上去,毫不掩饰脚步声。
他已经听到了熟悉的动静和不熟悉的俄语加密,木门半掩,他一伸手就推开了那道许久不见的阻碍。
“嗨。”胸口挂着墨镜的卷毛青年笑容灿烂,倚靠在门边,一手拎出警察手册给人看了一眼就收回,敷衍地屈指敲了敲门板以示礼貌,“警察办案,无关人员回避。”
安室透一愣。
他已经很久没看到松田阵平了。
主要是麦卡伦那个疯子不让,一旦自己出现在松田方圆几里内他就闹,找琴酒告状,找boss告状,找朗姆告状,各种找事,简直就是个事精,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自己定位的。
苏格兰刚开始还劝,在他短暂地荣获和安室透一样的待遇后果断撤出了霓虹以表立场,再回来的时候就只有波本一个人在被针对了。
据麦卡伦本人说是因为波本报复心重,自己养的小宠物多脆弱啊,不小心惹到波本那个鬼人然后因为不明原因暴毙掉怎么办!
波本不知道麦卡伦对自己的恶意从何而来,但那股强烈的杀意做不了假,再加上朗姆觉得麦卡伦天克他的神秘主义而放任,波本只能顺着他的心意远离再做打算。
松田猜也猜到原来的自己没和同期接头,现在两人还是批皮犯罪分子和警察的关系。
安室透露出了不比他差的灿烂笑容,小太阳一样卸去了方才略显严肃的属于降谷零的神情,对着刚解救的毛子比划解释,这个卷毛是好人,来救人的,而他作为一名侦探要走了。
受害者有点迷茫地左看右看,只看出来他们是认识的,继续叽里咕噜那边有炸弹,普拉米亚来了等字眼。
好心安室透给他解开了束缚,把人往前一推,松田阵平熟练地递了张名片,让开通道,一套流程十分流畅清晰,他指指楼下,用英文解释让人快走,去警视厅寻求帮助。
“有事就打11o,知道吗?”
对方似懂非懂,但是逃命一流,很快化作一道光从楼梯上连翻带跑酷地离开了这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