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的嘴唇干裂,他已经完全听不清系统的声音,他现在在哪里?
白靛费力得撑着起来,风雪盖在他凸起的肌肉上,冰凉的触感让他得到些许的喘息。
他在哪里?
白靛踩在蓬松的雪地上,洁白的雪花盖在他的胸肌,腹肌上,他向四周望去。
脑中只有一个想法,筑巢。
他需要有个合适的巢穴。
白靛用手抚摸上面前竖立的石头,上面刻着的是独眼,与他梦中的一切重合。
巨石下是个独立的小空间,白靛跪在地上,他用脸颊贴上冰冷的石头。
他找到了巢穴。
白靛窝在巨石下的空间,他眯着眼睛,出性感的闷哼声。
这里的空间,狭窄,逼仄,白靛躺在硬撑着身体摘来的树叶上,他把每个缝隙都塞得满满当当。
透不进来一点光,也透不进来一点风。
他的胸肌比以往还要鼓囊,道具心脏生产的乳汁因为他的状况,产乳度比之前快了一倍。
会被撑破的。
道具心脏带来的错觉让白靛误以为自己的胸肌会被乳。汁撑破。
他在逼仄的空间里不知道躺了多久,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白靛在不断的散。情期的气息,为什么还没出现?
雄虫为什么还没出现?
空间里的温度不断的升高,就快要把他燃尽。
白靛在尽自己全部的力量吸引雄虫,但凡有个雄虫在旁边,这时候早就跪在虫母巢穴外面,祈求能够与虫母交。配。
终于,在他的不断努力下,靴子踩在雪地的声音,逐渐逼近。
白靛仰着头,他的第一反应是去找斧头,不对,斧头去哪了?
没有斧头,他整个人处于极度不安的情况。
被白靛用来塞住缝隙的东西被拿开一角,他已经无力阻止,侧躺在巢穴,不知所措。
虫母太好找了。
在靠近神山的时候,他就快被那股香甜的气息熏疯。
好香,好香,想吃。
熟悉的香味时隔几百年再次出现,勾起良列而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他舔了舔红唇,恢复自己最美丽的样子。
他向着味道最浓郁的地方靠近,哎呀,良列而几乎是立刻就把虫母找到,虫母的巢穴,如此的明显,暴露在外面。
虫母没学会筑巢吗?
虫母每次。情都要筑一次巢,筑的巢怎么还是这么粗糙?
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
良列而把脑中的想法抛到一旁,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他找到虫母了!
他几乎是颤抖着手把塞在缝隙的树叶拿开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