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笑得那麼開心幹什麼。
再說你現在牽著秦闕的樣?子簡直是那幅畫的現實演繹。
無論如何,這事好歹過去了。
秦闕好不容易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像從腦子裡清出去,揉著滾燙的臉頰。
只是一句調侃罷了,別在意?。
她安慰完自己,剛把手放下,就對上了燕傾笑意?盎然的臉。
除了那雙耳朵,跟她的想像幾乎一模一樣?。
秦闕有些僵硬地轉過頭,微弱的氣流裹著女人低聲的笑言迴蕩在耳邊。
那是連攝像機都不能?收錄的聲音。
但秦闕聽得很清楚。
「你臉紅得好厲害,想到什麼了嘛?」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還緊了緊握著自己的手,似乎故意?要給?她一些壓迫感。
秦闕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
燕傾猜到了嗎?又或者這只是另一句習以為常的調笑。
秦闕不知道?,也沒膽子去跟燕傾確認。
但為了維護自己做人的尊嚴,或許她現在該鼓起勇氣把手從燕傾手裡抽出來。
她望了望兩人交握的手,又看向已經在跟眾人交談,好像忘記放開她的燕傾。
最後?也沒抽出手來。
她想在燕傾面?前自己或許並不在乎那點尊嚴。
就像她其?實也沒那麼排斥那突如其?來的幻想一樣?。
三組嘉賓的勝負其?實在糕點擺上去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秦闕兩人的蛋糕雖然在圖案上鬧了個大?烏龍,但看上去就是個創意?蛋糕的樣?子,讓人很有購買品嘗的欲望。
而顏雨臻一組的第五份小熊餅乾雖然比自己焦黑扭曲的前輩像食物的多,但那歪曲皸裂的熊臉仍像是從某個恐怖片片場借來的道?具,米思可拿起一塊謹慎地在盤子邊緣磕了磕,竟然發出了金鐵相交的悶響。
「這都能?用來當暗器了。」
顏雨臻不服氣地說:「哪有這麼可愛的暗器啊?你嘗嘗嘛好吃的,不信我吃給?你看!」
她舉起一塊餅乾就要吃,被靳爍眼疾手快地一把奪走?。
「幹嘛?你也覺得我們做的不能?吃是不是?」顏雨臻回頭,一副被最親近人背叛的受傷表情,嘴都癟起來了。
「不是。」靳爍毫不遲疑地回答,看看女孩的臉,一咬牙張嘴就啃在了那餅乾上。
不出所料的,根本?咬不動。
靳爍捂著牙緩了幾秒,張嘴又要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