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崖余看着面前如此反常的栾廷玉更加的懵逼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师兄栾廷玉。
栾廷玉撂下这话上前对着盛崖余轻声道崖余师弟,我这就是喊给他们听的,且随我来!
说着话栾廷玉快步走了出去,一脸懵逼的二人赶忙跟了上去,直到一处空地上。
栾廷玉站定看着后方灯火通明还在劳碌的众人对着盛崖余笑道崖余啊,在家里我是兄,你是弟,我们弟兄怎么论都行。
可此时在这军士面前,你是主、我是将。这种威严可是不能丢下。
若是军纪不严,主、将之间在军士们面前称兄道弟的军士们会有异心!
就算是你崖余在宅心仁厚,待甲士如兄弟可这军纪是万万不可乱!
盛崖余看着面前一脸认真的栾廷玉暗道这栾廷玉已在西军出走十余年。
可这返回军营就能如此轻车熟路,如此了解这军中的规矩,真乃良将也。
盛崖余放下自己的感慨,看着面前一脸坚毅的栾廷玉好奇问道栾师兄,你这甲胄是?
栾廷玉也注意到了盛崖余在看着自己身上的战甲笑道这甲胄自然是吴立本吴都督给的啊。
今日我与大师兄前往路都督府找吴立本去要兵借粮,吴立本也不是傻子,不能就那么容易就把这七千甲士给我不是。
大都督叫来了河北东路兵马总管闻达与我同去军中挑人。
吴大都督当着闻达的面给他下了一道军令,说我是当朝禁军校尉。
前来河北东路征粮,为来年征缴田虎运粮,高俅高太尉御驾亲征。
若是粮草不能及时到位就会治这河北东路的罪,那闻达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当年御林军的副将,高俅、童贯的铁杆狗腿子。
高俅是个什么德行他闻达岂能不知?若是这高俅真要是治罪下来,他闻达的日子能好过?
当即带我在军中好好挑选了一番,我将那军中家里无父母、无妻儿、无牵无挂之人尽数挑选。
又将那军中不懂得人情世故的甲士、十夫长、百夫长尽数挑来,他闻达反而还开心的紧。
把这些最底层的,不懂事儿的甲士都给了我。
我能看得出,这些甲士都是不愿与那些懂事的军士同流合污之人。
以后我等取这天下之时可是要好好谢谢这闻总管了,有这批甲士在,将来更会感染更多的军士!
闻达把这些人给我了后开心的很,嘴巴都快笑的合不拢了,可想这军中已经腐败了什么地步。
如此精兵悍勇不委以重任,竟是提拔一些酒囊饭袋之辈,真是让人可叹啊。
直到这时为兄这才明白你崖余如何敢起事,有闻达这种兵马总管在,这天下定能取得!
栾廷玉说到这里眼神坚定了起来暗道如今当朝,甲士怯战,任人唯贤。
军中最底层的一十夫长都已腐败到如此地步,其他的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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