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让她从我身下溜走,而是用吻将她sisi的按在了床上。她虽有着不输chenren的漂亮rufang,但四肢仍旧显得有些纤弱,几乎一只手就可以将她的一双手腕固定在她的头顶。她并不反抗,反而拱起身子,将rufang挺起,双腿曲起,用丝绸一般滑腻的大腿内侧摩蹭着我的腰部。
“你做这个有多久了?”对一个未成年做这样se情的事,也许刚开始还有些抗拒,可现在我完全没有了几分钟前的担忧,她的身t有着足够的x1引力让我将犯罪这种事抛掷脑後。
我的唇还在她的优雅的颈子上流连着,老二已经b0起,可我还不想这麽快的cha进她稚neng的身t里去。我的手指告诉我,她那里紧得要si,有些担心她那尚且年轻的身t还不足以容纳我的巨大,或者说,我也不想在一个小姑娘面前因为太紧太激动,一下子就秒s掉。
她微眯着眼睛,嗓音有些哆嗦,手指的ch0uchaa已经让她的身t有了感觉,柔软的内壁似乎靠着紧裹着我的手指而获得快感,身t也在我的身下不安分的扭动着。
“我也不知道……啊!”她并不会因为自己偷偷和我za而压低自己的声音。
我的食指和中指微曲,探索着她腔室内的敏感点,不忘揶揄她道:“是不愿意和我说吧?”
“去年……去年夏天……”她的rt0u顶着我的x膛,她因为我手指的动作而失控。
“都是些叔叔年纪的男人?”我细致的品尝着她的唇瓣,想到刚刚我学弟的父亲也这般对待她,我惩罚似的咬她一下。
她微微点点头,红cha0晕染了她的脸颊。
“没有我这种年纪的?刚刚那位当你的父亲都绰绰有余。”我松开她的手腕,ch0u出在她t内的手指,我伏起身子,扶着guit0u在她的sh漓漓的xia0x出划蹭着,她随即轻呼一声,一双baeng的手攀附在我的背上。
“……他也很年轻啊。”她小声嘀咕着。
“有我大吗?”我使坏的腰部往前一送,guit0u没入ychun之内,却没有继续推进。因为我的闯入,她睁大了自己本来眯着的眼睛。
“大吗?”我执意要问出个大小来,腰部微微的耸动着,但依旧不肯深入。
她抱紧我,双腿很懂窍门地挂在我的腰上。
我也不再纠结问题的结果,挺腰将自己整个埋入她的t内。
我尽情的驰骋在yuwang的路上,而她像个小可怜从头被我欺负到脚。
至今我还记得她ga0cha0过後那含着氤氲之气的黑眸望着我的样子,像是一朵被摧残过的花蕾。
待我们两个躺平在床上的时候,她目光移向墙边立着的行李箱,笑着道:“可不可以借我一件t恤?”
“借完之後是要换的。”还我的时候,她就必定会来找我,那麽我会想再见她吗?
她撑起身子,rufang上还有我用力抓她之後产生的红晕,“睡一次还不值你一件t恤吗?”
目光溜过我软啪啪躺在小腹上的yjg,g着嘴角笑话起我来,“刚刚的叔叔出手可是相当大方呢。”
她翻身趴在我的身上,我们两个那个时候的身高差,对她来说我就像是一艘能够装下她的小船。她可以四肢不碰床单的趴在我身上。
她t内sh濡濡的jgye顺着ychun流出,弄在我小腹的t毛上,我单手环着她的身子,指尖划着她的手臂内侧的rufang。
屋内的冷气刚刚好,我顺手抓起薄被将它盖在我们俩的身上,我半起身倚着软枕,她下身骑在我的腰上,脸颊贴着我的颈窝仍和我黏在一起。
“要不要在我这儿过夜?”我觉得若要是有她的陪伴,或许会很有趣,至少可以很尽兴的发泄一下自己,而且这个小姑娘无论床品还是技巧,都要好过我在床上认识的nv人。
她轻声笑了一下,气息扑打在我的下颌上,“我收费很贵的。”
“但是还没贵到付不起的地步吧?”
“你是学生?跟我——跟这家的那个男人的儿子一样大?”
“我是他儿子的学长,今年已经毕业了。”
她抬起头盯着我,似乎对我说的很感兴趣。
“不上学很幸福呢。”她凑了过来,主动亲吻着我,我顺势回应了她,她喜欢舌吻,很主动的吮x1着我的舌头,而我也要同等回应着她,一番亲吻之後,她一脸满足的下床,拿起我扔在地上的t恤穿在身上,下身什麽也没穿。
“那我晚上再来找你。”她冲我眨了眨眼。
“你走了之後还怎麽进来?”我也起身下床准备把k子穿上,她这样根本没法离开。
“不会啊,我常来这里,叔叔已经给我留了秘密通道,我来这里很容易,但是你千万不要告诉叔叔,我和你shangchuan了。”说着趁着我找内k的档儿,打开房门便溜了出去。
快到我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等我穿戴妥当之後,她早就跑的没影了。
池家的宅子这麽大,或许真的像她说的那样,留了什麽秘密通道方便t0uhuan的时候用吧。
直到吃晚饭之前,我还在床上心心念念的想着下午跟我一起ga0cha0的小姑娘,她细软的腰肢,灵活的在我身下扭动着,光洁的ygao被我的t毛摩擦出了红印。我还幻想者晚上要劝她含着我的老二给我好好的弄一次,结果晚上我们真的见面了,不过不是在床上,而是在池家人的餐桌上。
圆形的餐桌旁就坐了五个人,我虽然是个客人可也是个晚辈,当时的座位次序并不是很正式,她坐在我的右手边,我的左手边是池青禾。
她梳了个简单的马尾,并用发带系好,身上穿了一件白se印着黑se波点的连衣裙,这般看来已经是个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小少nv了。
看到我惊讶的目光,池父笑了笑,伸手0了0她的头,她则用手挡了一下,“不要0我的头。”
“予森,你是鱼抱,“下午去画展,要不要挑一副画送给你的方nv士?”
“送礼并不会让她对我好一点,不如挑几幅画装点一下我的新居。”
我可不想热脸贴冷pgu,何况以二妈的品位,未必看得上我送的东西。
要说起这个画展,我猜大概又是大哥某个熟人的办的,他自己不来却要我代替他过来消费一下,对于艺术鉴赏,我的鉴赏水平几乎为零,顶多认识达利、莫奈、lb0朗这样富有强烈个人风格的画家。可作为池家的继承人之一,大哥常常会b迫我做一些我不喜欢的事,而后又给我些小奖励,激励我当他勤劳的小毛驴。
“总裁的房间或许并不适合挂她的画。”
“我喜欢大哥x冷淡风的家装,不过这不重要,如果对方不介意,我可以让他帮我画一幅画像,b如——0t的。”
“自恋。”
我一直没理解邱辞说的这位画家的画为什么不适合放在我的新房子里,直到下午我来到画展,我才明白我与艺术家的审美差距可能中间隔了一个银河系。
我驻足在一幅叫《裙子》的画作前面,在我看来她那红红绿绿的配se就像是北非煎蛋,非常有食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