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打开手机,查看消息。
在医院的助理通知他,许玫给两个孩子喂了母乳,许玫没有让奶妈喂孩子,她要亲自去。
“啪!”
lennart面色阴沉地把手机摔碎了。
他刚刚调整好的心态,再次失控。
lennart不喜欢暴力,因为他认为暴力是无能狂怒的表现。
可是——
他一想到两个孩子与许玫亲密接触,他就忍不住发狂。
母亲喂孩子多么正常的事,然而,他完全接受不了,他想许玫完全属于自己,他企图和小孩争抢乳汁。
他偏执到疯魔了,他实非良善。
lennart再次想掐死两个小孩,掐死这两个夺走许玫的人。
明明生气到极致,却只能在公寓里生闷气,把给两个小孩买的婴儿服给揍了一顿,仿佛在揍两个小孩似的,他连去病房争夺都不敢。
他怕许玫更加讨厌他。
这并非是他的性格,他一向是想要什么就不顾一切地去争,去夺,现在却小心翼翼起来。
整个白天,lennart都在嫉妒,都在想摧毁一切的疯狂情绪里度过。
如自虐一般。
直到晚上,许玫在病房里睡着了,lennart才开车去医院,他轻手轻脚地进房间,脱衣服,躺在许玫身旁,紧紧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嗅她的气息。
许玫半夜醒时,觉得闷得慌,一垂眸,见熟悉的修长手臂圈住她的肩,手臂冷白,肌肉线条优美,许玫凝视了手臂良久,终是沉默,把眼侧开了。
在住了一周的医院后,许玫终于出院。
lennart带了一束玫瑰来看她,并且强硬地把玫瑰塞到她怀里,他自己则抱着两个小孩,一手抱一个,他的手臂有力,抱两个小孩轻轻松松。
周围认出他的病人以及医生等,看着都说他心疼妻子,不舍得让妻子干抱孩子这种累活,对此,许玫没解释什么,而lennart则笑着回应他们:“自家太太当然得用心呵护。”
他们宛若一个幸福家庭。
到公寓之后,许玫把花随意放在餐桌上,从打包的行李里面拿出她织好的毛线帽给两个孩子戴上,随后,她又和两个小孩玩了一会儿,把孩子交给带孩子的保姆,自己则询问另一个负责购买小孩衣物及玩具等的保姆购买物品的清单。
lennart在此前已经过目完这些清单,许玫作为母亲,总想尽善尽美,所以再次确认一遍,同时也是了解一下,直至生育前一天,她都残存着期待,所以,她之前并未了解,而是现在开始了解,她比lennart上心很多,问的内容都要更加细致。
问完之后,她又去给两个小孩缝制新衣。
这是许玫家里的传统,并非买不起,而是凸显重视。
她的时间大半都是关于小孩,剩下的时间,除了留给吃饭、睡觉等这些生理所需,便用来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