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钟鹿没有向着自己说话,所以厉启文愤愤挂了电话。
钟鹿想了想,将厉启文的电话给拉黑了。
厉竞东挑眉道:“怎么拉黑了?”
钟鹿倒也坦诚,杏眸看着男人道:“以前不是不敢得罪吗?现在有您这位大佬给我撑腰,也不怕得罪他了。”
她用上了他官宣文案里的“撑腰”这两个字,厉竞东很是受用。
眼底染上几分笑意,他点头道:“也是,你现在可是他三婶,他要是敢欺负你,那是他大逆不道。”
钟鹿:“……”
她真的会谢,三婶这个词儿他大可不必用在她身上。
厉竞东将人揽进怀里,拇指指腹摩挲着女孩子白皙的脸颊:“厉太太,看不出来你还挺护短。”
言外之意,她刚刚在厉启文面前维护他的样子,他很喜欢。
钟鹿认真地看着他:“那你大哥的事……”
虽然本能地相信他,但外界实在是将他说得太不堪了,钟鹿想听一听他的解释。
“当初我母亲去世后,我在国外艰难度日,只有我大哥心存一丝怜悯前去探望,而他就是在那个时候跟我一起遭遇了车祸。”
“我命大,没死,他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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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却都说我是在玩苦肉计,故意跟他一起同乘一辆车,用这样的方式来害死他从而摆脱嫌疑。”
厉竞东说到这里的时候嘲弄地笑了一声:“说我买通警察?我那个时候连饭都要吃不上了,哪来的钱买通警察?”
他没有多解释什么,只说了这样几句,其他的黑暗,他不想过多让她知道,那不是她应该承受的。
钟鹿信他。
因为无论从情感还是从逻辑上来分析,他都不是凶手。
有人在颠倒黑白,搬弄是非。
既然信他,她也没再多问什么。
看了眼时间后她提醒:“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厉竞东坦白:“不想走。”
钟鹿气道:“厉总,您是三十二岁了,不是二十二岁。”
这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不如她这个二十二岁的懂事呢?
厉竞东微微眯了眯眼:“强调我的年纪,这是在嫌我老?”
钟鹿:“……”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您想多了。”钟鹿开始从男人怀里挣脱,“我得回去休息了。”
厉竞东慢悠悠道:“呦呦,你说我也在这附近买套房子,怎么样?”
那样就不用整天来回奔波找她了。
钟鹿吓坏了:“别别别,您可千万别,这边的房子不值钱,也没有升值的空间。”
这可真是有钱任性啊,随随便便就开口买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