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更困惑了,抱住她:“阿维,我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有不能为你做什么,我一无所有,不够强大,很多事情想做做不了……”
夏维忽然堵住了吴浩的嘴,一把撕开他睡袍,自己贴了上去……
吴浩脑子里还在思索:“等等,阿维,我还有话说。”
夏维已经拉开了自己胸前那个结,两团弹性十足的柔软贴在了吴浩赤裸的胸膛上,一只手扣紧了吴浩紧凑的臀部,两人的下体贴在一切,夏维不断的揉动。
“别说了,我们现在就做吧。”夏维吻住吴浩的唇,把他往床的方向推。
吴浩一面喘息一面挣扎:“我还有个问题……”
夏维把吴浩推倒在床上,爬上了他身体,用自己的身体压着他,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嘴,手伸到下面,握住了他的坚挺,不断捋动。
吴浩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到别处了:“哦,阿维,你想干嘛,想强我么?”
夏维嘴唇沿吴浩身体而下:“就是要强你。我强了你,看你能跟谁诉苦去。”夏维嘴含住了吴浩的顶端,用舌尖刺激最上面的开口,一只手不断的捋上捋下,另一只手伸下去,从最底端轻柔的往上抚摸。
大量的血涌进了吴浩的海绵体,吴浩呻吟了:“哦,老天,我还没被女人强过呢。”
夏维把他吐出,两眼妖媚的瞟了他一眼:“那今天就体验一下。”夏维舌头沿着吴浩的大棒上下舔动,手指在下面灵巧的刺激双球,不一会,吴浩就到达了最大尺寸,端部狰狞。夏维爬上了吴浩的腰,用手扶住他,对准了,自己一坐到底,然后用力一紧,吴浩“啊”的一声大叫,忍不住翻身坐起,两人面对面的搂抱在了一起。
吴浩的一只手搂着夏维,另一只手不断的揉搓着她的双球,夏维上下起伏,一张一弛的套弄着吴浩,吴浩配合的挺身或者下沉,让夏维的每次往下都能被撞击到最深处,没几下,两人都开始头脑混乱,嘶哑的叫喊声此起彼伏。
吴浩忽然翻身将夏维压倒在床上:“宝贝,你让我发疯,现在该是我发威了。”跪在夏维两腿间,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开始大力抽插,每次往外都几乎全部退出,往内则一插到底,两人的身体不断撞击着,一下又一下,夏维不断的被巨物抽空又撑开,抽空时顿感人生的空虚,撑开时又深感过度的饱满,夏维感觉自己要疯了:“要爆炸了。”
“就是要你爆炸,我你为我疯狂。”吴浩放下夏维的双腿,俯身压在她身上,一面深吻,一面正面抽插,大棒每次进出都带动了夏维根部的那点敏感。夏维开始激情的战栗。
吴浩忽然拉下夏维的手,让她摸两人交合的部位,“摸这里,感觉我怎么在蹂躏你。”
吴浩的大棒抽出刺入,沉重的囊袋不是击打在夏维的肉上就是击打在她的手上。夏维忍不住,忽然挺起自己的身体,将吴浩拥紧不动。
吴浩凝神,身体不动,肉棒在夏维体内自己跳动,夏维浑身酥软:“天。我愿意此刻死了。”
吴浩吻住了她的唇,沉腰挺进最深处:“让你有最深感受。”吴浩开始有节奏的快速冲撞,夏维被堵住了唇,想喊喊不出声,只感觉千万条电波冲向大脑,腹部的感觉越来越强,忽然夏维身体往上一挺,双臂将吴浩紧紧拥住,浑身战栗,体内的潮水如海浪拍击礁石,将吴浩卷入。
在退潮的倦怠中,两人汗湿的身体依然紧紧的贴在一起,双唇依然辗转亲吻。吴浩缓缓将自己退出,嘴唇却一路往下,吻过夏维膨胀的胸部,坚挺如草莓的乳头,光滑平坦的小腹,还要继续往下。
夏维急了,赶紧将双腿并拢:“不行,不行,现在不可以舔。”夏维的脸又羞红了。
“那让我看看总行吧。”吴浩强行分开了夏维的双腿。
“不要,不要看那里。”夏维几乎要哭了,“为什么要看?”
“我要看你有多为我沉醉。”
窗外是白茫茫的曙光,启明星消退,白昼还没来临。吴浩掠夺着夏维最羞耻的秘密,注视着她性爱后的饱满。夏维的双唇丰厚红晕,中间的那点娇嫩如黄豆般鼓起,洞口微微张开,半透明的□欲滴未滴。夏维害羞,扯过床单罩在脸上。
“这都是因为我。”
“是的,都是因为你。”夏维低声回应。
吴浩扯开夏维脸上的床单,凝视她高潮后依然红晕的脸,夏维眼睛里光芒流淌,两腮艳红。吴浩低头吮吸她的双唇:“满足吗?”
“欲仙欲死。”夏维恋恋的抚摸吴浩强健的肌肉,“我为你疯狂。”
吴浩再次压在了她身上:“今天我们哪里都不去了。一天做上7次。”
☆、换保姆驱逐女儿
杨佳佳房子早就装修好了,杨问天一再要把她赶出门,但是杨佳佳就是不肯走人。杨问天几次上缴杨佳佳的钥匙,杨佳佳就叫保姆给她开门。
杨佳佳其实在家里住着也并不舒服,却非要住着,让所有的人,包括自己在内,堵心。但是夏维从天津回来的第二天,杨问天态度坚决异常,死活把杨佳佳撵了出去,并且把当场把保姆辞退了,请她立即打包滚蛋。
保姆沈姐,是李慧芳从河南老家叫来的,对杨佳佳比较恭敬,对夏维相当不感冒。杨问天一般不解雇为自己工作多年的老员工,但是这回却冷着脸,不留丝毫情面。
杨问天声称要另找个会烧海鲜的保姆,那个浙江衢州来的王总帮他找了个宁波来的保姆,据说南边来的保姆工资要的比较高,比北京要高将近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