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做啥?”
“给财主家缝缝补补,浆洗一下衣服”
“地里收成”
“还账交税赋,剩不下多少”
张爱国沉默了,税赋,上下五千年来,农民的血汗撑起了民族的展,一切都需要向土里抠搜,需要的时候农民伯伯,不需要的时候,呵呵。
摇了一下头,与我何关,反正不信,说的再好听,都是表面文章,税赋不过是左手倒右手,实际一算,几千年来从未变,务农手里哪有钱?
人家早就算到了每一步,又当又立的,真的是被卖了还要帮着数钱!
“小树,你想什么呢?”
“啊,我在想什么时候天黑”
赵欣雨的话让张爱国回了神,还是活好当下。
“想啥,现在才几点?“
赵欣雨白眼一翻,斜瞟了一眼,有点妩媚。
张爱国拿出一件羊皮坎肩。
“来,穿上它,先暖和再说,不能冻着了,伤寒还是伤人的“
“你对我真好“
张爱国不喜欢烟花场所,脏,容易染病,现在也没有特效药治疗,那是伴随终生啊,宁可憋着,还是安全第一。
路途有一点远,张爱国寻思着,这么远的路,怎么走过来的,提前三四个小时就得出,胆子也够大的。
“这么远,你走过来的“
“嗯“
“其实我是跑出来的“
看了一眼张爱国,对方示意继续说。
“夜里有人翻进了家,是死鬼的小叔叔,想要进屋,被婆婆看到,拿着棍子抽打,抱住了他,让我赶紧跑,去叫人,可村里都是打我主意的人,慌乱之下,跑远了,我想的是毕竟是亲戚,当众真撕破了脸,更难办了,我躲一躲,可能还好些。”
“噢,老人睡眠浅,夜里不敢睡长了,跑出来也没有用,躲得一时躲不过一世。”
“幸好遇上了你,路上好几个车把式让我上车,我都没有上”
“你不怕”
“我带了一把剪刀,死也要戳几个窟窿。”
“嘶“
够狠,看来计划得变一下,不能拿小兄弟冒险。
过年了,大家都想着找摸几个钱。
“吁”
驴车听话的停下了,路上被挖了一条大深沟,有点宽,土堆在对面,驴车过不去。
张爱国心中想笑,杀人放火金腰带,还是抢劫来钱快,传承啊。
“都出来吧,大家伙这是想怎么着?”
“把马车留下,人可以走”
一个声音响起来。
“那是驴车”
“胡说,驴哪有那么大个”
“呵,还挺仗义的,驴车是我吃饭的家伙,给了你们我咋办呢?“
“办啥办,那就不办呗“
“厉害,兄弟我佩服,不过要看看你们有没有命拿“
“瞧不起人,都出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