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郁又被闷到桌下面,想着现在的展还没出状况,和他在视频里看的差不多,就干脆地决定要继续下去。
手伸上去想摸到桌面上,他不太清楚细节是怎么弄的,因此手法很拙劣,不得章法。
仿佛隔靴搔痒,摸不到痛楚。
瘙痒顺着迷走神经蔓延到全身,陆丰城额上冷汗更甚。
忽然,陆长郁感觉胳膊蹭到了什么硬质的东西,似乎是不小心磕到桌角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雪白的肌肤硌出青紫。
“哥哥,你是青蛙吗?怎么还长出三条腿了。”
陆丰城听到他轻缓的声音,软软糯糯,仿佛棉花糖一样,含在嘴里一阵儿就化了。
室内很安静,只有那名员工报告的声音,因此他的声音就显得很突兀。
“嗯?好像有什么声音。”那名员工困惑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谢曲汶推了推眼镜,回道:“什么声音?你听错了吧。”
他撇了一眼低着头,拿着钢笔却半天没动作的陆丰城。
薄唇紧抿,唇角绷直。
“我什么都没听到。”低沉的语气,眼神同样很不愉快。
陆丰城仿佛才回过神,他沉声道:“什么都没有,你先下去吧,剩下的明天再继续。”
“你们都下班吧,今天也不早了。”
那名员工立刻兴高采烈地走了,办公室里就剩下一个谢曲汶。
“陆少很热吗?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他状似关心地问道,只是脸色冷冰冰的,脸上连一个敷衍的笑都没有。谢曲汶心底的那个怀疑让他笑不出来。
“还好,你先走吧,我马上也要下班了。”
谢曲汶颔,便转身离开。
踏出办公室的门前,他偏过头问道:“怎么不见二少,他已经回家了吗?”
“或许吧,说不准又去哪里鬼混了。”
修长的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这是表示他不耐烦的小动作。同时眼神也没有闪躲或是看向桌底下,说明他大概率没有说谎。
谢曲汶默默在心底分析,觉得他应该不至于那么畜生。
“你今天的问题好像很多。”
“抱歉,以后我会注意少问点和工作无关的话题。”
谢曲汶这次很干脆地踏出办公室的大门,脚步轻快了许多,似乎脸色也没那么苍白了。
等人都走了以后,陆丰城立刻把陆长郁从桌子底下拽出来。
宽大的手掌握着他的手腕,细白的腕子被男人用力捏紧,攥出一圈红痕。掐着细腰,就把陆长郁抱上了椅子。
他也半压上去,办公椅出吱吱呀呀的响声,仿佛不堪重负。
衣衫从腰间开始,向上卷起,漏出一截细窄的腰肢,在白炽灯的照射下仿佛着光。
薄软的小腹上,尚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浸润着浅白的色泽,仿佛被人泼了牛奶一样,散着可口的香甜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