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楠木的大床吱呀作响,而另一只线条流畅的手臂从帐幔之中划出,慢慢伏在那节皙白的藕臂之上,直到摸到那只手,两只手交叠着十指紧紧相扣在一起。
一个时辰后,雪芙湿淋淋地趴在那里,额间粘着汗湿的碎发,轻轻地伏在床上喘着气,她甚至不能够下床去清理自己。
时涧又只穿着一件薄裤,去给雪芙打了温水,浸湿帕子,随后去上床,轻轻地帮雪芙擦拭。
这已经是今夜第三次了,时涧一直在辛勤劳动,甚至都没让她起来过。
雪芙心道,吃起醋的来的男人的果真可怕,她决定以后绝对不惹夫君生气,绝对不。
时涧再一次帮雪芙清理好以后,雪芙已经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待时涧收拾好,回到床上以后,只看雪芙背对着他。
时涧上前侧卧在雪芙身后,伸手圈住雪芙的腰际才闭眼睡去。
好像只有这样才有他对雪芙独一无二的专属感,她的人她的心,只能是他的。
翌日清晨,雪芙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昨夜夫君折磨得她狠了一些,清早起来雪芙的腰身像是被人打了一般疼。
时涧照旧没有在身边,雪芙不得不佩服,无论两人昨夜闹到什么时候,翌日总是能够看到夫君循着时间起身,规律的不像话,果真是好体力。
好体力,雪芙早已经在床上领教过了,最近她越发喜欢时涧的身子,他的身子就跟他的脸一样的好看,尽管那上面有许多疤痕,可是那般孔武有力,能为她遮风挡雨,这世间好像只有夫君一人能够办到。
雪芙在床上坐起身刚想拉床铃唤人,可是只见青云匆匆忙忙地跑进来,拉开了帐幔看到雪芙正怔怔地坐在那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不禁吓了一跳。
“小姐,你吓我一跳呢?”青云怨道。
“你还吓了我一跳呢?做什么慌慌张张的。”雪芙捋了捋自己睡的松散的墨发,坐在床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又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青云看见雪芙这幅不紧不慢的模样不禁更着急了。
“小姐,外面都要翻天了,你快去看看吧,那小侯爷又来了。”
雪芙听见梁宣又来了,脑袋不禁嗡的一下。
“你说什么他又来了?把事情说清楚些。”
入会
雪芙听见青云如此说,立刻穿了衣服,简单盥洗过,便随着青云来到纪宅大门口。
时涧正在门口站着,此时纪家的大门口还挂着昨日为雪芙庆贺的红绸,而门口周围则是摆满了各色的月季花,远远看上去好不壮观。
此时早已经有许多周围的邻居百姓围着观看热闹,纷纷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地看着纪家大门口的一行人。
“这纪家大小姐早已经招了赘婿,怎么还会有人找上她?”
“听说这小侯爷与这纪家大小姐青梅竹马”
“瞧瞧,那纪家赘婿似乎不太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