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我只能说:“你要是派个律师去……肯定能砍下来吧?世上哪有一口价的事情?”
他闭上眼,拿捏起来了:“跟我没关系。”
“拜托。”我凑过去亲亲他的脸,“我可是为了你。”
他还是不说话。
“这个事情可是因你而起的,”我明白的,握住他的手,“我是为了救你。再说……我就吓吓他,一下也没碰上,是他自己摔了一跤。”
“不管。”他说。
“哎呀,亲爱的。”我说,“你就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吗?”
“嗯。”他说,“我的救命恩人是你姐,你就是在那打架惹事儿。”
“那是因为他躺你车底下挡道儿啊!”我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好不好!”
“不管。”他出一声鼻音,“早干嘛去了?”
“早不知道他们会报警啊。”我说,“谁能想到那还有个摄像头呢!再说我平时打架也没人搞这一套啊!他们就是因为看你车好才这样的!”
要是没那科尼塞克,老头儿都不会来。
当然最后梁墨冬还是派律师了,因为我跟他说:“你看你都跟人家说你是我老公了,你不派,我就跟人哭诉,说我老公其实爱的是六子,娶我就是打个掩护……希望人能放过我吧。”
打完电话,我问梁墨冬:“这多久能有眉目?”
梁墨冬说:“不知道。”
又拍了拍我:“给我做早点去,你老公要喝鸡汤。”
我说:“你就喝桌上这个呗。”
现在煲上吃上都中午了。
“不要,”他又亲亲我的脸,“我要喝我老婆煲的。”
又催我:“快去,给你老公煲鸡汤。”
“知道了,去了去了。”我说,“别瞎叫了。”
煲上汤,我也没做别的。
因为餐厅就放着一桌早点,梁墨冬说是厨子一早晨来做的。
我俩简单吃完,我告诉梁墨冬:“一会儿你先自己去医院,把我放我家,我收拾一下。”
我这会儿衣服都还没有。
梁墨冬说:“就在这儿收拾。”
我去冲掉身上的血腥气,来到那个带着化妆台的衣帽间。
带化妆间的这个衣帽间里面有一身衣服,白色高领衫和红色针织半裙,以及以及黑樱桃红的大衣。
还有一堆各种红的丝袜内啥和内啥等配饰,以及一个红色的带着金字的小包包。
总而言之,就是红。
正坐在镜子前面化妆,梁墨冬进来了,说:“别化得太浓了。”
我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问:“你们公司是有什么小年活动吗?”
他今天穿了一身戗驳领黑西装三件套,和昨天一样的英式款,挺拔收腰,线条分明。因为是黑的,比昨天那身还更显年轻,帅得让人合不拢腿。
他说:“就跟字母公司签约。”
我说:“确定要投它了吗?你做过背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