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是吧!好……好!来人,请家法!”
“祖父!”
“外祖……”
谢清欢也忍不住求情。
毕竟……
与谢家的戒尺不同。
洛家是将门,家法,是一根两寸粗的军棍啊!
那挨上一下,要缓好几天!
老将军也是气坏了,拨开上前求情的小辈,怒目。
“这小子再不教育就要上天了!今日,谁也不许为他求情!”
言罢,老管家将大粗军棍呈了上来。
老将军接过军棍,往手心里啐了一口。
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棒。
洛双溪生生接下,身形晃动。
却又撑着,重新跪好。
老将军气急了,见他还是不说话,抡圆胳膊又是一下。
洛双溪只觉脊骨都要断了,却仍强撑着跪直身体。
牙关紧咬,脖颈宣红。
老将军不容他喘息,又连续三棍子。
他攥着拳头,有些跪不住了。
面部肌肉轻微抖动。
老将军也用尽了体力,撑着军棍喘息。
谢清欢见状,松开紧攥的帕子,扶住老将军。
趁机为洛双溪求情。
“外祖,外祖您歇歇吧,身体要紧!二哥哥,二哥哥知错了……”
“知错了?你知错了吗?”
洛双溪伏在地上,轻喘着咳了两声。
“我……酒后,乱性……”
气得洛老将军一声哼笑。
酒后乱性……
他气得是他酒后乱性吗?
他气得是,他身为将军府嫡子,却毫无男儿担当!
既然想留下这个孩子,为何不给他嫡长子的身份?
将手里的军棍一扔,跌坐椅上。
“这是知错?这是知错?拖出去,继续打——打到他真的知错为止!”
眼见外边已起了闷雷。
洛双溪却还是被拖到了院心,捆在长凳上,一棍一棍受着家法。
直至后背上渗出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