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操作太过熟悉,水水一时瞪大了眼睛,“你干嘛?”
男人跪坐在床的中央,“要我抱你,还是自己乖乖上来?”
柔软的织物堆得像山包,另一端还单独放了个枕头。
以前用过,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姿势:她将后脑勺靠着枕头,臀搁在山包顶上,倒挂着,荡秋千飞到最顶端的样子。
她一边慢吞吞地往上挪,一边呜呜地抱怨,“你不是说了不动我吗?”
“我觉得你需要帮忙。”他不为所动。
男人个子高,臂展长,枕头又堆得实在完美,所以他很轻易就能一边吃东西,一边把手指送进她嘴里。
她几乎要尖叫,可是口腔被他的手指堵着,难以发出像样的声音。
池雨深跪着,垂着颈,后颈线条流畅好看。
她羞耻得脚趾都蜷缩了。
男人的整根指骨和唇上,都是她的液体。
女孩缓了好一会儿,迷迷蒙蒙半睁眼,就看到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而后压了上来。
他很无耻,说,“你自找的。”
私人飞机上。
水水半躺在沙发座椅里,睡得很熟。
池雨深在她对面,专注看书。封面上几个大字:四季食谱。
矮桌上还搁着另一本书:摄影艺术。
这在以前的他是不可想象的。
他的书架上大都是哲学社会学人类学相关,放松时顶多看看科幻小说,从未看过如此“实用”的工具类书籍。
现在却不同以往了。
他已身为人夫,做饭是必须要掌握的技能。
摄影功能最好也具备,才不至于因为照片好不好看这点小事扫了她的兴。
他看得极为认真,摊开笔记本,记下要点。最后,甚至列出了在巴黎的一周菜单。
飞行过了半程,水水才悠悠转醒。
飞机管家适时端来饮料零食,“少夫人,有什么需要您再喊我。”
“好哦,谢谢你。”水水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
池雨深从书页上抬起头,看到她的模样,不自觉唇角上扬,“宝贝,过来。”
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但听到他的声音,她还是条件反射起身走过去。
羊绒毯从身上滑落。
她侧身坐在他腿上,小腿悬在座椅扶手外,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眼睛又闭上了。
“没睡够么?”他吻她的发。
女孩蹭着他的肩,摇着身子撒娇,拖长尾音嗯了声,“再给我十分钟。”
池雨深单手揽着她,另一手握着书。
水水鼻尖顶。着他颈侧,“……你好香啊。”
或许是还没完全睡醒,她的声音软软的,是在床上才会有的语气。
“木头的清香。”她又说。
“不睡了?”他合起书放回桌上。
“嗯。”她蹭蹭他的坚实胸膛,“你亲亲我,我就起来了。”
池雨深轻笑着,食指托起她的下巴,落下轻吻。
她穿着高腰的宽松牛仔裤,搭配无肩带的裹胸上衣,一枚月亮项链自锁骨处垂下,隐没入柔软的针织面料中。
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他用手撩开她的裤腿,摩。挲她的脚踝。
本不应该是敏。感的地方,但却意外地很痒。
酥麻感直窜心底。
水水唔了声,“……痒……”
“嗯?哪里?”
“……?”女孩伸手堵他的嘴,急道,“你怎么张口就来啊?”还不忘回头看看,生怕飞机管家过来了。
池雨深面无表情,“我只是问你,哪里痒。”
“你还说?!”水水瞪大了眼睛,这次双手压上他的唇,“快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