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析亲了亲她的后颈,问:“饿不饿?”
舒时燃被他亲得有点痒,动了动身体,“饿了。”
季析:“我订了餐。”
订的餐很快就到了。
一起吃饭的时候,季析问起接下来怎么住。
“你搬上去还是我搬下来?”
舒时燃想了想,说:“你搬下吧。”
季析:“行,我晚上搬下来。”
吃完饭,舒时燃准备换衣服去公司。
季析过来的时候,她正在衣帽间,身上的衬衫穿到一半。
看到他,她把衬衫飞快地拉到肩头。
春光被掩上。
季析挑了挑眉,“紧张什么?”
那是舒时燃下意识的动作。她还没习惯家里多个人。
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紧绷的身体放松不少。
“你下午要出门么。”她问。
季析走过来,“要的。”
舒时燃“嗯”了一声,开始系扣子。
季析的手伸过来,她的手被挤开。
一颗纽扣被他扣上。
衬衫下是舒时燃的胸口,不管是轮廓还是别的,都和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区别很大。昨晚留下的痕迹在衬衫里若隐若现。
舒时燃移开眼睛,垂下手,任由他帮忙系纽扣。
先扣上的是中间的一颗纽扣,然后向上。
亲昵又缱绻。
很快,最后一颗纽扣被扣上。
季析的手从她的纽扣上移开,来到她的腰间,把她往身前带了带,低头吻了下来。
亲了几下,舒时燃推他,“我要走了。”
再磨蹭下去她下午都要迟到。
舒时燃到事务所的时候还是午休时间,再有十几分钟午休才结束。
前台的小余看到她,关心地问:“sharon你好些了吗?”
本来舒时燃半天、一天不来没什么,只不过早上打电话那会儿她困意没消,声音听着都没什么精神,圆圆再听她说上午不去,就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说不出别的原因,就“嗯”了一声。
没想到她身体不舒服的消息传开了。
舒时燃心里窘迫,表面上却神色如常,回答说:“好了。”
小余:“那就好。”
舒时燃走到办公室,被问了一路,连吴天齐也来问她。
“燃姐,你没什么吧?”
舒时燃:“……我挺好的。”
初二那年生日
晚上,舒时燃和出差回来的戴姣一起吃晚饭。
戴姣没有回事务所,两人是直接在餐厅见的。
舒时燃先到,戴姣稍微晚点,一坐下来就问:“sharon你好了吧?我听说你上午没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