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麦克罗夫特会允许这个司机抱她进化妆间,这个司机想必是他比较亲信的人。
也就是说,这辆车是麦克罗夫特的专属车。
所以只要麦克罗夫特还在白金汉宫里招待他的议员们,那辆车就一定还在原地没有走。
……
路德维希把钥匙插进车门锁孔,门开了。
她坐在驾驶座上,目视前方,微微一笑……她成功了。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一个毛茸茸的小问题,那就是……
机动车,怎么开?
路德维希握着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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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低头找哪个是刹车哪个是油门的时候,身边忽然传来一声低沉而清雅的陌生男人声音:
“右边的是油门,左边的是刹车。”
不,这已经不算是陌生男人的声音了,她刚刚才从这个男人身边离开。
“……威廉?”
路德维希慢慢抬起头,盯着眼前的男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
威廉穿着黑色的西装,当他把领口微微竖起的时候,几乎和背后的黑色皮椅融为一体
“等人。”
威廉轻松地说:
“倒是您,身为福尔摩斯夫人,不好好呆在房间里,跑到车里来做什么?”
“我把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落在家里了,没它我不能结婚,得回去一趟。”
路德维希探过身子替威廉打开车门:
“所以你下车。”
威廉:“……讲点道理,夫人。”
“我一向讲道理。”
手不够长,路德维希伸脚把门踢开了一点,开始把威廉往外推:
“所以你下车。”
威廉掰住车门框,语气坚决,一副死也不下车的样子:
“不,这不是正当理由,没听到正当理由之前我是不会下车的。”
正当理由?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地拔下头上的发簪,黑色的长发就像散开的缎子一样垂下。
她开始撬威廉掰着门框的手:
“正当理由就是你太重了,耗油,不知道中东和英国关系不好油价越来越贵了么?”
威廉:“……”
仗着威廉不敢何她动手,路德维希下手开始暴躁了起来……按威廉说的,福尔摩斯先生半个小时之后会来,现在顶多还剩五分钟。
再不走,她就没时间了。